“或许本身慕阮枫并没有什么意思,或许慕阮枫只是希望在我心中增添几分好感,让我能够在你身边说说他的好话。”
“但是那个时候的我,是真的爱上他,或者是爱上在混混当中让我跑的那个少年。”
权离亭不停的摇头,过去很久才找到自己声音,说道:“不是这样的,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是我,那天晚上是我挡在你的身上,是我中刀,所以拜托慕阮枫送你去的医院!”
权离亭目光通红,喘着粗气说道。
要是早点知道慕阮枫这个软蛋瞒着这件事情,权离亭绝对不会让慕阮枫死的这样痛快。
“是的,我都知道,在铁盒里面看到印章时候,顺带看到你的日记。”
易醒醒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其实刚刚知道这件事情时候,她的心情同样崩溃。
因为慕阮枫导致他们整整错过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彼此怨恨,想想就觉得不值得。
“权离亭,上次看你在监狱被毒打,所以把爸妈留给我的嫁妆通通拿去卖掉,换六十万让监狱里的潇哥给你上药。”
权离亭愣愣的点头,觉得易醒醒话题跳的有些快,权离亭都有些跟不上来。
“六十万是我全部嫁妆,现在易氏集团倒闭,易醒醒就是一个穷光蛋,所以愿意娶我吗?”
易醒醒鼓足勇气说道。
前面所有一切通通都是不重要的铺垫,这句话才是重点。
易醒醒不想再和权离亭继续错过下去,她想补偿这个男人!但是权离亭根本没有想到这点,听到易醒醒说没有嫁妆,开始着急起来。
“什么黑店,伯母留给你的首饰,怎么可能只值六十万!”
“这家破店给我等着!”
“醒醒,明天,明天,就帮你把首饰要回来!”
易醒醒听到权离亭这番直男的话,脸色由微红转为白色,最后直接拿起包包下车。
关门的时候,发出重重的砰的一声,这个木头活该总是错过自己!权离亭抓抓头发,没有想明白易醒醒怎么突然发火。
另外一边,俞薄乐丝毫没有因为权离亭提前离开宴会难受。
她的心理足够强悍,强悍到可以应付所有一切,况且原本俞薄乐对权离亭就没意思。
等到晚上十点,宴会结束,所有宾客陆陆续续退场。
陆司寒与南初先送容幼仪回家,然后准备一起回到琉璃别院。
这个时候天空开始下起小雨,隐隐有开始变大趋势。
安静的车厢内,陆司寒手机铃声响起,是秦凌予电话。
“二哥,这个时候专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有件事情,如果今晚不说,恐怕今晚我就无法入眠。”
陆司寒在车厢内,听到秦凌予这样说,正襟危坐起来,问道:“到底什么事情能让二哥这样紧张?”
“是和账本有关。”
“有些账目做得非常隐蔽,但是仔细调查以后还是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申徽浩账本当中与松本集团有扯不开的联系。”
陆司寒听到秦凌予这番话,表情变得深沉起来。
时间过去良久,陆司寒轻声说道:“好的,二哥,这件事情依法调查下去。”
刚刚挂断电话,突然间汽车猛地刹车,发出吱的一声。
“祝林,怎么回事?”
“先生,外面有人跪着,真是好险,差点就要撞上!”
“看着那人,好像是松本莓小姐。”
祝林仔细打量以后说道。
陆司寒听到这个名字,拿出一把雨伞,打开车门,不顾雨水溅湿他的裤腿,来到松本莓面前。
松本莓感觉雨水没有落在她的身上,抬眼往上望去。
看到陆司寒的瞬间,松本莓立刻上前抱住他的腿,流着眼泪看上去相当可怜。
“司寒哥哥,司寒哥哥一向最疼我的,求你不要惩罚爸爸妈妈,好吗?”
“虽然账本的事还没说出来,但是爸妈已经和我说过,真的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这样糊涂,居然和申徽浩这种坏蛋勾结在一起!”
“但是司寒哥哥,爸妈他们这次真的知道错误,真的决定好好改正!”
南初坐在汽车后座,看着远处那个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看着那张容貌,南初总觉得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祝林,这个女的,是谁?
怎么感觉和司寒很熟?”
“松本家的二小姐,两年前来的锦都,先生平时将她当做妹妹对待,什么好的东西都送过去,十分宠爱。”
祝林解释起来。
“就算宠爱,也该有个分寸,账本的事不是可以一笔带过的。”
“居然因为这种事情和司寒求情,简直不知所谓。”
南初不满的说。
就在南初打开车窗,打算让那少女离开时候,陆司寒已经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