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凭实据,就敢搜查琉璃别院,搜查过后,一声对不起,就想全身而退!”
“冯德港,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
“这是琉璃别院,这是锦都最高秘密中心地带,如果人人都是像你这样,岂不是人人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
陆司寒厉声训斥。
“议长,想要如何去做,难不成想要将我一把老骨头关进牢里,好好审问?”
冯德港现在明显就是倚老卖老,想着自己这把岁数,就算做错事情,议长照样不敢过重惩罚。
“冯将军,说笑,你是开国功臣,怎么可以这样对待。”
“但是冯将军,年纪老,就该服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带着亲兵过来找事。”
“依照我看,冯将军已经并不适合手握兵权,这些亲兵应该分散各处,做些有利社稷的事。”
陆司寒淡淡开口,语气相当强硬。
冯德港就想着,陆司寒怎么刚才轻易就让自己进入琉璃别院,没有想到在这等着给自己下套。
偏偏事情发展成为这个地步,冯德港根本没有办法全身而退。
“议长口口声声都是为我考虑,这样自然再好不过。”
冯德港说完,朝外走去,但是脚步一个虚晃,差点摔倒,最后还是亲信将他扶住。
坐在汽车上面,冯德港想着刚才所有遭遇,怒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直接晕过去。
确定冯德港不会去而复返,徐管家来到陆司寒身边,在他耳边说出一串话。
陆司寒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然后来到杂物间,打开密室。
傅自横看着陆司寒进入密室,松口气,南初同样吓得发抖,即使没有看到场面,但是听着上面咚咚咚咚走路声音,都是觉得害怕。
来到他们面前,陆司寒一把扯过南初,将她搂进自己怀里,摸着她的头发。
“有我在,以前那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现在已经安全,我们上去!”
陆司寒带着南初一步一步朝着客厅走去。
傅自横后知后觉感到不对。
什么情况,怎么这个混蛋,又在抱着自己妹妹!来到客厅,陆司寒正想让南初坐下,但是傅自横却一把握住南初手腕。
“南初,我们走!这个地方一点都不安全!”
“妈妈,要去哪里?”
苹果听到舅舅要带妈妈离开,立刻跑过来,抱住南初的腿。
“哥哥,只要苹果在这,哪里我都不去。”
“知不知道留在这里,存在什么风险,随时随地都有警员过来直接将你抓走!”
“如果认为这里不安全,外面更加可怕。”
陆司寒一把挥开傅自横握住南初的手,将南初挡在自己身后,说道:“冯德港已经闻到风声过来,以后不会再来这边,但是外面不能确定。”
傅自横听到陆司寒这番话,到底还是迟疑起来。
虽然讨厌战家,讨厌锦都,但是已经来到这边,并且要住一段时间,而且陆司寒说的没有出错,外面一旦被发现,逃走可能几乎为零。
确定傅自横不会离开,暂时能留在琉璃别院,陆司寒放松些,转而看向南初。
“待会你们继续吃饭,但我要出去一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嗯嗯,早去早回。”
陆司寒看着南初这幅乖巧模样,控制不住,吻吻她的脸颊,随后快步离开客厅,开车出去。
傅自横死死咬着牙,陆司寒这个禽兽,当着自己的面,牵南初手,现在还亲南初脸颊,真是该死!陆司寒坐在车上,一脚踩下油门,汽车箭般飞出。
这次离开,陆司寒就是要找背后搞事的幕后黑手算账。
锦都知道南初,知道傅自横身份的人很少。
而知道他们身份,位高权重能够通知冯德港的更少。
两样通通满足只有一人,而且徐管家刚才的话,已经让陆司寒怀疑更加确定。
徐管家在冯德港调查琉璃别院时候,已经查过冯德港近段时间通话记录,确定有个电话来自议长府。
战材昱!一定又是战材昱在搞事!一路怒气冲冲,陆司寒来到议长府,门口警卫看到现任议长阁下,立刻行礼。
已经整整四年不曾踏足这里,但是这里一草一木,依旧如此让他熟悉,不过这个熟悉当中带着恶心,没有半点留恋。
陈管家看到陆司寒过来充满不解,虽然他是先生母亲留下辅助他的,但是多年陪伴在战铮桦身边,到底产生感情。
战铮桦被囚禁议长府,陈管家依旧没有离开,继续照顾着战铮桦。
不过陈管家没有想到,居然能看到先生过来这边。
“先生是想过来看看您的父亲?”
“与他无关,过来找战材昱的。”
“战材昱已经出院,现在在哪里?”
陆司寒询问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