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警告,明晃晃的就在提示韩邢,他是管的真宽。
南初坐在一边,此刻才能真实感受的到,所谓议长阁下周身这种霸主气场。
“看来都是我在多管闲事,那就作为长辈而言,我想问问她是什么身份?”
韩邢指着南初,开口问道。
“这是琉璃别院,这是消息重地,A国所有情报汇总处,不能轻视,不然将来必定酿成灾祸。”
“这位女士,她和南市种种案件息息相关,所以将她留下。”
陆司寒不急不忙,耐心解释。
短短时间,陆司寒总能立刻想出应对办法,直接就让韩邢无话可说。
但是南初听在耳中,心中不是滋味。
还说她是他的妻子,还说他们一起回家,但是结果只是因为她和南市案件息息相关。
陆司寒这个家伙,分明就在扯清和她关系。
“议长阁下说的很有道理,你们商讨机密,我看我是上楼避嫌比较好吧。”
南初说完穿上拖鞋,脸上如同带着寒霜一般上楼。
走到主卧,直接拿出一只行李箱,开始利落收拾衣服。
“真是发疯,才会相信男人誓言,才会觉得他是非常专心,我看分明就是因为某些原因,故意把我骗来这里。”
“还说什么爱我,爱我怎么面对一个小小质问,就要和我立刻撇清关系!”
“混蛋!”
自言自语说的越来越气,南初直接一脚踹在行李箱上。
“啊,啊!”
“好疼!”
脚趾头哪能硬过行李箱,南初疼的眼泪都要出来。
“砰,啪!”
客厅陆司寒与韩邢坐在一起,听着二楼重物掉落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
韩邢不解问道,一双犀利的眸盯着天花板。
陆司寒嘴角微微抿起笑意道:“最近领养一只野猫,有些刁蛮任性。”
“那就应该好好调教,我的孙女也是这样,喜欢养些猫猫狗狗,所以我倒认识一家宠物学校,需不需要把联系方式给你?”
“不用,我会亲自调教。”
越说下去,陆司寒眉眼越发温柔。
“既然这样,我就不再自作多情。”
韩邢悻悻然说道。
“早有这种觉悟就好,管我不如管管你的儿子。”
陆司寒这话明显意有所指,韩邢一听立刻来气。
“什么意思,您还认为听话水这件事情,和我儿子有关?”
“议长阁下,我要郑重警告,您的这种行为,已经构成污蔑。”
“我们韩家世代都是忠臣,绝对不会做出这种鸡鸣狗盗的事!”
相比韩邢态度暴躁,陆司寒沉稳许多。
“如果与他无关,自然再好不过。”
“回去告诉韩章敏,这段时间我在处理南市的事,所以没空去查听话水,但是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此揭过。”
“我也有些困顿,你先回去,有事改天再说。”
陆司寒摆摆手说道。
韩邢气的双手握拳,最终无力放下。
记得他来这边目的,分明就是想要告诫议长阁下南市的事,怎么到头被他狠狠气了一通?
送走韩邢,陆司寒忙不迭的上楼,查看小野猫情况。
只是当他回到主卧,掀开主卧的被,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不仅如此,衣柜的门,通通都被打开,南初行李箱已经不见。
这是什么情况?
陆司寒快速出屋,拦住一名女佣询问情况。
从而得知南初拖着行李跑到三楼一间客房休息。
这个女人是要翻天吗?
这才回来几天,就要想着和他分房睡觉?
他还没有找她弥补四年性福生活,她却准备逃走?
男人二话不说,直接前往三楼,来到南初所住卧室门口。
“砰砰砰砰。”
敲门声音不断传来,南初已经睡下,再被吵醒,脾气自然不好。
“敲敲敲,这是你家,你就了不起吗?”
“是不是非要让我搬走?”
南初一蹦一跳穿着拖鞋来到门边喊道。
“给我一个解释,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一声不吭,你就搬走?”
“怎么变成一声不吭,昨天早上我们已经说好,我要搬到客房去住,当时你也同意下来。”
南初靠在门边,打着哈欠,但是思路格外清晰。
“那你怎么把门反锁,这样我还怎么进来?”
“进来想做什么,明明说好分开睡的,禽兽先生,请你讲点道理,诚实守信点吧!”
南初说完,穿着拖鞋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想要让她给他开门,根本就不可能!陆司寒发觉从一开始他就误解她的意思。
他还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