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我告诉我母亲,我和权离亭说解除婚约,果然我面对就是拳打脚踢。”
易醒醒冷笑着说,眸中的凉薄更甚。
“可是你难道不喜欢权离亭吗?”
“你认为我该喜欢他吗?”
“南初,因为权离亭,我完全不知道活着的意义。”
“小时候,权离亭说喜欢钢琴声,我整整学十年的钢琴。
小时候,权离亭说喜欢大海,我常年到头穿蓝色的衣服。”
“我易醒醒就是为取悦权离亭活着的,甚至我的名字都是一个笑话,一种屈辱!”
易醒醒红着眼眶说,她就是附属品,二十年来没有自我思想的傀儡。
而现在她已经受够,她长大成年,她的翅膀逐渐长成,她可以飞翔,她一定要逃离权离亭。
“可是你有资本在权离亭面前做自己的。”
“醒醒,权离亭对你绝对不只是喜欢而已, 我想或许你是不是误会那晚的事情。”
“那晚你中药,并不是权离亭的原因,他完全不知情。”
姜南初到底是陆司寒的妻子,她的私心让她为权离亭说话。
“醒醒,你有没有想过惹怒权离亭的后果?”
“易家一旦失去权家,将成为一盘散沙,每个人都可以踩上一脚,吐上一口唾沫。”
“权离亭不差,权离亭在锦都名媛界非常吃香,你为什么不能尝试接受他?”
姜南初的这番话突然一根棒子敲打在易醒醒的头顶。
没错,她可以逃离权离亭,但是易家怎么办?
“醒醒,我觉得你应该给权离亭一个机会,将他当做普通男孩对待,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易醒醒咬着下嘴唇,她脑海中有另外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