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死个痛快,求个解脱,但被别人碰过的,下场就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邬隐哪会顾忌这些花儿的感受,他修魔道,讲得就是自我自私,只要自己痛快,别人的生死痛苦与他何干!
他双目瞪大,眼珠子暴突,都要挤出眼眶来了。
那双眼睛闪烁着饿狼一样的泽光,似要将人生吞活剥。
单是这副尊样,就让人心生惧意,噩梦横生。
“你,不要过来!我们主人真的是武将强者,他是血族,他会吃了你的!”
十几朵花儿,还想挣扎,娇躯颤抖地朝后方蜷缩。
“血族……”
邬隐舔了舔嘴唇,吞咽了几口就要流出来口水,(yin)笑道:
“那就让他吃了老子之前,老子先吃了你们这帮美人儿吧!”
说着,一个恶狼虎扑就扑了上去。
“哪里来的狗东西,我的人你也敢碰!”
就在这时,一道森寒到极致的声音从血色帷幕之外传来,一抹猩红的剑光,带着强烈的杀意朝邬隐斩去。
剑光过处,空气如豆腐,发出刺破的声响。
邬隐前扑的身形骤然一僵,在空中生生调转了一个方向,狼狈地跌落在大床中央的酒池旁边。
剑气贴着他的面门而过,那冰冷凌厉的锋芒,让他面色剧变。
一股妖异的邪气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将他团团包裹,他抬起头来,忌惮地看着突兀出现的持剑来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