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眼看着事情往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团圆大喊,她没想到这些摊主竟然这么不要命地保护她。
“姑娘,你快走吧,我们顶不了多久的。”
“姑娘,你快走!”
挡在团圆和木莲前面的摊主,回过头来焦急地喊。
木莲也拉着团圆走,“大妹子,你不走的话,大家的苦心就白费了,你跟我走。”
“大姐,我走了,大家怎么办!你放开我,他们要抓的人是我,不能叫大家为了我受伤。”团圆使劲甩木莲的手,事情成了这样,她绝对不可以走。
“大姐,你放开我!”团圆又喊。
木莲知道团圆说得对,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团圆被抓走,一时间很是为难,“大妹子,你先别过去,前面不是没动静嘛!”
“啊!”木莲话刚落音,前面就想起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木莲手上一松,团圆就往前面冲。
可木有喜又过来挡着团圆,“姑娘,你别慌,受伤的不是摊主,是那个混子。”
“什么?!”团圆听到前头想起一阵杀猪似的嚎叫,常富贵的手下都捂着头弯着腰。
不知道是从哪里扔过来的石子,块块打在他们头上的穴位上,让他们头快要炸开了,还浑身发麻,手里的棍子都拿不住,掉了一地。
不光常富贵的手下这样,他自己也被石子打到了手腕,手中的桌子腿一歪,砸在他肩膀上,叫他闷哼了一声,立刻警觉地看着周围。
被常富贵打的那个摊主,眼睛都闭上了,还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结果一点不疼,睁开眼一看,棍子砸到常富贵肩膀了,大着胆子骂了一句,“叫你做坏事,这就是你的报应!”
常富贵不信邪,又去捡棍子,手却再一次被打到,这回浑身都麻了,他朝着一个方向骂道,“给老子滚出来,背后打黑枪,算什么本事!”
常富贵已经看出石子是从哪里扔过来的,不跟他那些手下一样,没头苍蝇一样捡起石子到处乱扔。
回答常富贵的,是又一块石子打在他眼皮上,他左眼立刻睁不开,常富贵有点怕了,一个手下蹲着挪过来,“常爷,咱们先走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即使心有不甘,常富贵也只能带着自己的手下走了。
一看常富贵走了,摊主个个还是心有余悸。
“刚才是哪里飞过来的石子,把那些混子打走的,你看清了吗?”
“不知道啊,不过是帮咱们的,真是老天保佑,不然咱们真挡不住那些混子。”
“别瞎琢磨了,赶紧收拾烂摊子,这些天杀的,简直是疯狗,咱们好几天都白干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大家的摊子才会被砸。”团圆自责地大声说,不是为了保护她,大家的摊子不会成这样。
“姑娘,你咋这么说,这不怪你,是那些混子干的。”
“姑娘,你别把这事揽到自己身上,跟你一点关系没有,谁遇到这种事,都会管的。”
“就是,姑娘,这种事谁见了都会管。”
可常富贵是冲着她来的,她一点事没有,大家却受了这么大损失,还这么说,团圆怎么会过意得去,“大家,你们的损失……”
后面的话团圆没说下去,她看到严明安来了。只要严明安来,就什么都不需要她做,都交给严明安就好,不知为什么,团圆就是这么坚信。
果然严明安一到,后面的小厮半斤就带着人收拾破桌子烂凳子,一个摊主却冲上去就夺下来,“你们又是哪来的,连柴火都抢,你们还要不要脸!”
半斤知道这摊主是误会了,“不是,我们是为了收拾后,给你们换上新的。”
“骗鬼呢,我都不认识你,又不是你砸了我的摊子,你会那么好心,我才不信!你滚,再不滚,就打得你满地找牙满头大包。”
“就是,都滚开。”另一些摊主也过来了,此时他们都特别团结。
面对着这么多人,半斤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幸好团圆过来了,“大家别激动,他们是好人,不是跟刚才那些人一伙的。”
“姑娘,你认识他们?”摊主指着严明安和半斤问团圆,尽管严明安长得玉树临风,他们也不敢信。
严明安一言不发,那只能团圆来说:“认识,我们是一个村的,大家就放心叫他们来收拾烂摊子吧。”
摊主这才信了,放下破桌子腿,叫半斤收拾,只是看着这么多桌子腿凳子腿的被拿走,摊主有点心疼了,跟团圆说:“姑娘,你要不跟他们说说,收拾好别扔,我们自己处理。”
“对,我们自己来。”拿回家烧火,还省柴火呢。
团圆就跟严明安说了,半斤他们就把破桌子破凳子捆成一捆一捆的,放在一边,不一会抬来了崭新铮亮的桌子凳子。
“娘哩,都是全新的,我没看错吧?”
他们那些桌子凳子都是老旧的,不然也不会被那些混子一踹就散架了,那么一堆破烂,换这些好桌椅,大家都有点受之有愧,又来找团圆:“姑娘,你跟那个少爷说说,不用给这么好的桌子凳子,这太好,好过了。”
“没事,我们村别的不多就树多,这些桌子凳子都是用那些树做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