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她背靠着的那人便是浑身一僵,体温也有几分灼人。
背部印着他大衣上的纽扣,有些硬。
她不安分地扭了扭,却被对方扣住腰肢,禁锢住,没法儿动弹。
“别乱动。”
男人的声音喑哑磁性,说不出的性感魅惑。
像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
熟悉的声音。
让人很安心。
不一会儿,夏梓木就又睡沉了。
见怀里的人安分了,陆景灏把毛巾单在洗手台上,又拿了提前准备好的睡衣给她穿上。
柔软的珊瑚绒睡衣,纽扣的款式。
他给她套上后,修长的手指捏住纽扣,帮她扣上。
一颗一颗,缓缓向上,掩住令人躁动的景色。
穿上衣服后,他轻轻将人抱起。
怀里的人哼唧一声,陆景灏以为是吵醒了她,垂眸看去。
刚出浴的女人依旧睡得很沉,呼吸浅浅。
皮肤白皙水嫩,泛着一层浅浅的粉。
干净诱人,等君采撷。
陆景灏眸底的墨色更沉,喉咙发干。
食髓知味。
经过那一晚后,现在的他似乎更容易被怀里这人撩拨。
他压下躁动,抱着她走到卧室门口,踢开门进去,把人放到双人床上。
夏梓木的身子沾了床,手臂却依旧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小乖,放开。”
女人哼唧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就是不肯撒手。
好像非要抱着他,她才能睡得安稳。
他今天下班,听到萨摩一直在叫,就过来看了眼。
没想到夏梓木又在浴缸里睡死了,萨摩叫得那么大声,她都没醒。
这几天她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是半夜才下班回家。
想必是累坏了。
陆景灏无奈,脱下外套,只剩毛衣和长裤,在她身侧躺下。
熟睡中的人儿像是有感应一般,自动爬进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蹭了蹭,终于没动了。
陆景灏低头,夏梓木脸埋在他胸口,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发顶。
圆溜溜,毛茸茸的。
带着洗发水的香味。
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抱着她入睡。
浴室的灯亮了一夜,无人去关。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再没任何瓜葛!”
江阮阮喃喃说出这话,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出厉家时,她内心充满了苦涩和难过。
她爱了厉薄深七年!
从少女时期到大学,一直念念不忘。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嫁给他!
然而,厉薄深却讨厌她……
具体时间,就在她嫁进门的那天!
当时,薄家老爷子病重,需要冲喜,她八字恰好相符,被挑中。
她那视财如命的父亲和继母,二话不说,就将她打包送来了。
当时,她开心疯了,期待着新婚夜的到来。
可厉薄深出现后,却一脸厌恶地说,“江阮阮,你应该知道,我想娶的人,是傅薇宁,不是你!只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你不配!”
江阮阮知道,厉薄深没义务喜欢自己,爱自己。
可她还是天真地抱着希望,想着,有一天能焐热这个男人的心。
结婚这三年来,她兢兢业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
每天晚上,亲自下厨,只为他回来,能吃口热饭。
每次无论多晚,都要等他回家,才能安心。
他应酬喝醉了,她会细心照顾,从不假手于人。
生病了或者受点小伤,会比谁都担心。
每年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