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她临睡前带她重温一天中最为惊悚的回忆。或许她也该像哈利那样,在睡前清空大脑避免做噩梦。
其实她最近都没太做噩梦,很多时候她上完班还要去站岗,疲惫成了最好的安眠药。在默默然爆发之后,她好好地(被迫地)睡了几觉。因此,“清空大脑”这件事已经被她从大脑里清空了。不过,她还是很感激马克西米利安教了她大脑封闭术的,尽管她都不怎么用得上,也没有学出什么名堂来。
魁地奇世界杯之后,她饱受噩梦的骚扰,当她喝无梦药水喝到想要吐的时候,马克西米利安决定教她大脑封闭术。说实在的,这与伊莱娜原本希望马克西米利安传授的德姆斯特朗的秘密决斗小窍门之类的相差甚远,但是她糟糕的睡眠情况完全没有给她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不过技多不压身,这点冷门的魔法也有用上的一天,不是吗?
不幸的是,学艺不精的怀尔德小姐没有抵挡住噩梦的侵袭。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黑眼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她看上去就像是文学作品那些饱受摧残、心事重重、彻夜未眠的心碎少女,或者是摇滚歌曲里面那些彻夜狂欢、精神颓靡的叛逆少女。
“梅林的胡子啊,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当韦斯莱夫人早起到厨房为回学校的孩子们做早饭的时候,她被穿戴整齐的伊莱娜吓了一跳。伊莱娜的面前摊着一桌子早餐,看上去她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
“早上好,莫丽。”伊莱娜对韦斯莱夫人露出一个有点虚弱的微笑,然后邀请莫丽坐下来吃早餐。大家都陆陆续续地下楼来了,吃完早餐的莫丽兴冲冲地上楼去检查大家的行李了,她似乎打定主意决不能让这次返校日像往常那样混乱。
比尔下楼时似乎也被伊莱娜的黑眼圈吓了一跳。他端着早餐在伊莱娜的身边坐下,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伊莱娜就转过头来对他说:“一个非常诡异的噩梦。”
比尔闻言悄悄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换来了一个微笑和一个亲手制作并亲手递上的鸡蛋三明治。
等到四个红脑袋、一个黑脑袋和一个棕脑袋和保护他们的凤凰社成员从格里莫广场12号的大门离开后,比尔放弃去打扰每天膜拜挂坠盒的克利切,自己挥动魔杖让碗碟一个一个地跳进水槽变干净。伊莱娜靠在椅背上玩着胸前的吊坠,等着比尔洗完碗一起去上班。
“你做了什么噩梦,莱娜?”洗完碗的比尔把凳子搬近一些,坐下来握住伊莱娜的手。
“真的很诡异。”伊莱娜甩了甩脑袋,似乎想要把那种失眠引起的不适从脑袋里甩出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圣诞节那天我们三姐妹在我母亲的房子里打电话?”
“嗯,你说过,是在模仿一部电影。”比尔觉得伊莱娜的手摸上去有点冰,于是用自己的手掌包住了她的。
“我昨天晚上再次梦见了我们三个在打电话,但是,最奇怪的是,打着打着电话,突然,我们三姐妹的脸变成了哈利、神秘人还有那条打蛇!他们三个人在打电话……穿着我们的衣服,说话的口吻还和我的妹妹们一模一样!”伊莱娜说着,眉头都皱起来了,看上去是被这番描述恶心坏了。别说伊莱娜了,就连比尔都被这幅画面吓坏了。直到去办公室的路上,伊莱娜的眉头还是皱在一起的,每个路过的同事都要对伊莱娜大大的黑眼圈和紧皱的眉头投来好奇的一瞥。
这个梦搅得伊莱娜不得安宁。在她梦中打电话的“三兄弟”不断闪现,因此她决定明天再去档案室整理档案,免得她出现幻觉,在明亮的档案室里看见伏地魔或者蛇吓得心律不齐。
伊莱娜决定先完成十二月的工作报告,因为写字总是可以让她平静下来。果然,写完报告后,她觉得内心的恐惧微弱了许多。
冷静下来的她大胆了许多,她总算可以仔细思考一下这个梦。现在她又认为这个噩梦也不是全然的恐怖和无逻辑。神秘人、哈利还有那条蛇确实挺像在用同一个电话的三个听筒打电话的。只要有人在使用其中一个听筒,其他人就可以通过另外两个听筒听到电话的内容。哈利可以看见伏地魔杀人,也能那条蝰蛇咬人,他一直在“旁听”。
怪不得,怪不得邓布利多教授要哈利学习大脑封闭术!如果哈利能看见伏地魔,那伏地魔也可以看见他!狂奔的滴水兽啊!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那个把他们的大脑连接起来的“电话听筒”是什么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