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香好香啊。
就这样,抱着同样想法的两人几乎同时,用筷子夹起一团面,接着配着面汤送入口中!
??什,什么?
好辣!!
平次和和叶的脸色瞬变,皱起的眉头里写满难受:这,这...
这,这就是,东京第一拉面?!!
“喂喂,这也太辣了吧。简直要杀人的辣度阿。”平次拿起餐纸擦着口,“还让人怎么吃?!”
“就是就是,”和叶的脸红扑扑的,她努力试图让咳嗽停下来,然而却要一阵:“咳,咳咳...
怎么,怎么能做得这么辣!”
话一出口,周围客人纷纷转过头,望着眼前这桌操着关西口音的奇怪的顾客。
“还,还是大阪的好。”平次一边用纸巾擦着鼻涕一边坚持说着:“这,咳咳...”
“大阪的拉面才不会,...”他已经被辣到无法断句,
同时,又吃了一口的和叶还是忍不住又放下了筷子,呛得用纸巾擦嘴:“真是啊,面果然还是大阪的好。”
“虽然...虽然汤的味,味道(不错)...但这个呛人...”
“东京的拉面...”
看到这一唱一和的关西两人,旁边吃饭的众人,顿时瞥来带有敌意的冷眼。
平次和和叶在流鼻涕的同时瞬间背后一凉,双肩一紧。
他们强忍着回过头,
“啊哈,我说说罢了。”平次吸了吸鼻涕,赶紧手抓在后脑勺上,朝众人尴尬地笑笑。
“是啊是啊,面...面还是很好吃的呀。”和叶也立刻一手拿着汤匙,另一只手握着筷子,朝大家客气着:“我,我们说说罢了。”
“东京的拉面...味,味道也...也不差...阿”两个人别扭地说着。
“说说罢了。”
见这幅情景,众人才没出声,接着转回去,各自吃着面,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见状,关西小两口再次低下头,面露难色地盯着面:这,这真是,...
非常非常艰难的,挑战。
“喂喂,平次...”和叶皱眉头看向对面的平次,发现平次也是同样的艰难扭曲表情...
“和,和叶...”两人对视片刻。
与此同时,马路上的白色马自达内。
“还真是段感人的故事呢。”听完金发男人讲述的《零的执行人》里发生过的事,加奈子双手自然地拢在一起,舒适地倚在白色马自达座位上,回想着,体会着他说的里面的种种情景。
“如果那时不是小兰,而是我,在东京塔里,你该怎么办?”她问道。
安室透正开车的脸色稍变。
“如果那时候我也在场,你会怎么办?”她转过头,微笑着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其实这个问题是没有固定答案的,她只是想知道,他下意识的意愿而已。
“我肯定会把你从东京塔里救出来的,加奈子。”他道:“不用担心。”
听罢,她扬扬嘴角,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不过,也要提前告诉我,”加奈子依旧望着他,看着他开车时的认真的凝神的,帅气的侧脸。此时,阳光洒在他脸上的角度和阴影均有变化:“要打电话告诉我,”
安室透一字一句听着。
“我自己就找办法出来了。”加奈子棕色的头发粘贴在安室透的副驾驶座上,她微转头,看着车窗外暖阳下的一草一木,以及反射着光亮的高楼大厦:“还会帮你一起疏散其他人的。”
“无论多久,要提前告诉我。”
安室透的表情略惊讶。
他依旧双手操作着方向盘,但喉咙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似乎有一些情感。
“加奈子,你真是个,...”他目视前方,开口。
加奈子侧过头,望着他,等他把话说完。
“很好的(女)人。”他没有转头看她,车速也慢了一些,似乎忘记了加速。只不过,在下一个路口,他踩下油门和换档的瞬间有力,充满了力量;无论是要守护的东西也好,还是要坚定奉行的信念,都有种被支撑的,被陪伴着的,被理解着的,暖暖的,强硬的,力量。
尤为让人感动。
“到时候我会的。”他的嗓音响遍马自达里。
“但你首先要保证你自己的安全。”他补充一句:“这比什么都重要。”
“知道了。”她答道。
此刻白色马自达距离双心摩天轮越来越近,车也渐渐多起来。
安室透降速。
“所以当时工藤新一如此挂念毛利兰,替她做了这么多,却还是一直隐瞒她?”加奈子侧头望着车窗外,越来越多的人,越来越多的交通工具。
“是啊。”安室透回答她。
“不会觉得遗憾吗?”加奈子像是有些自言自语:“假如有天知道了真相,知道错过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