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岗位上抓捕犯人时,也不是在掏/枪/震慑罪犯时,更不是为了贯彻保卫国家的信念。
尽管如果他愿意,会有许多许多次机会,去表现。
然而这一切,只不过为了争取自己热爱的事物。或者说,为了宣泄那种抱憾的心情,
仅此而已。
此时,不光他,安室透以及风见和其他公安们都已全身湿透。
他们站在天台上,风呼呼地吹过来,湿漉漉的衣服加剧了冷意,每个人的表情却都没变。
听了渡边棹刚才的话,安室透只是平静地开口:
‘不当警察也没什么,就不会送命了。’
‘你本来也怕/死,对吧。’
‘什么?’渡边棹反应过来,不知什么时候,握/刀的手已渐渐放松。
‘像我说的,找你喜欢做的,就行了。’安室透把双手从裤兜里拿出来,盯着对方,似乎做好了准备。
‘找那个让你心之所向的,能让你热血/沸/腾的东西做,就可以了。’
不知怎的,渡边棹感到心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也许是一点一点的,但好像是种类似希望的东西,好像脑中,对未来,竟有些幻想起来。
此时,渡边棹心里的变化,通过神态,语气,甚至肢体动作...都被安室透一点不漏地收进眼里。
见时机成熟,注视着渡边棹的一举一动,安室透自然而然地补了一句:
‘你如果以后(从监/狱出来)还想像我说的那样,做点事,
腿伤可不能再淋了。’
听到这句话,渡边棹顿了一下,握/刀的力完全松开。
见状说时迟那时快,安室透趁渡边棹还没反应过来,几步上前,夺过他手中的刀,扔在地上,同时,也把渡边棹整个人从天台边上拉了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