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高桥爱理是氰化/物中/毒死的,是吗?’
‘哦,是。降谷先生,’风见疑惑地抹了抹头上的汗:‘(这个节骨眼)您怎么关注这个?’
‘她丈夫叫高桥拓海,我没说错吧。’
‘是。’
‘没什么,做好你的事。’安室透挂断电话。
此刻,吧台后的老板也放下手机,环视在场的人:‘我已经报警了。在警察来之前,谁都不能离开。请大家配合一下。’他转述着电话里警官的交代。
戴耳机女孩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位置上。
‘啪!’坐在窗边的长发男人突然把一叠日元甩在桌上,手机揣进兜里后,他起身:‘我没杀/人,跟我无关。’
接着径直走向咖啡厅出口。
见状,安室透伸出右臂挡住对方:‘之前说了,谁都不能走。’
两分钟前,Mars六楼。
扶梯口处先是露出一个头,接着一个背着网球包的女孩出现。
终于到达六楼。
‘砰!砰!砰!’
刚跑下扶梯,加奈子就听到了枪响。
她立刻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由于之前和贝尔摩德对峙时,对方开了枪。所以眼下她对枪/声格外敏感和敏锐。
加奈子只睁开一只眼,慢慢地稍抬头,竖起耳朵寻找枪声的来源。
发现枪/声似乎来自窗边后,她小心地转了转头:那是,之前在五楼的直升飞机?
与此同时,六楼窗前。
经过无数次射/击后,贝尔摩德和两个狙/击手终于停下。
漂浮在空中的基德人偶也因重力和失去子/弹冲力倒在地上。
‘哼,基德,你以为这样躲着,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贝尔摩德放下枪,讥笑道。
同时,不远处的六楼楼梯口。
听到枪/声停止,加奈子咬了咬牙,立即鼓足勇气,从地上爬起来,躬着身体,朝离窗边不远的,亮着紧急出口灯的地方跑去。
那是网球小姐早就想好的路线:
通过紧急出口楼梯到达楼顶,等(消防车)来救援。
加奈子轻轻扭开楼道门把手,一瞬间,一股巨大的烟气扑面而来。
她一下子控制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有人?
听到隐约的声音,躲在柱子后的黑羽快斗讶异,余光朝传来咳嗽声的方向瞥了瞥。
不过,由于直升飞机本身的旋翼声,贝尔摩德本人并没察觉到什么异样。
‘说吧,到底怎样,你才肯交出画?’她吹了吹枪/口:
‘又不是什么名画,听说连谁画的都不知道。没必要为它搭上性命吧。’
与此同时,一只脚已经踏进紧急出口楼道里的加奈子急忙用手捂住嘴,强忍着咽喉的刺挠感,迫使自己的咳嗽停下来。
她接着咽了咽口水,憋着气,跑进楼道里,顺着台阶向上。
什么?!到达最后一层台阶后,加奈子才惊讶地发现:等着她的并不是一扇通往楼顶的大门,而是一堵被水泥砌得死/死的墙。
(中森银三当初下令封住从六楼直通楼顶的大门,防止基德利用这条路逃走。)
她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头上淌下大滴大滴的汗,拼命用双手在四周摸索着。
‘说不定,说不定还有其他出口。’
‘说不定..’
‘在哪里..’
她口干舌燥,脸上也全是烟灰。由于楼道里没有其他通风口,从五楼烧起的烟和带来的高温越聚越多地积攒在这里。
渐渐地,加奈子感到眼前模糊。
她迫切地需要呼吸,需要空气。
察觉到难以坚持后,她连忙跌跌撞撞地往回跑。
坚持着跑下两层楼梯,又回到六楼后,加奈子一把拉开紧急出口的门,瘫/坐在门旁的地上,捏着衣领捂在口鼻上,艰难地呼吸着。
她扭过头,望着窗边的直升机,似乎还有个穿白色衣服的男人(黑羽快斗)躲在柱子后。
但身体的极度不适让她无暇顾及这些,意识也有些模糊。
她用嘴吸着气,希望能有新鲜的空气。
她不想知道这些人是谁,也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能赶快,逃离这里。
此刻,五楼的火越来越大,滚滚的浓烟从中冒出。
直升飞机里的贝尔摩德也皱了皱眉,用左手臂捂住口鼻(右手拿着枪)。
与此同时,黑羽快斗从柱子后悄悄侧出头,观察着目前的形势。
直升飞机正好堵着窗外,就算用三角滑翔翼突围,也没有可以飞出去的通道。
而且就算能冲出去,位置离直升飞机的旋转翼太近,气流也会干扰到滑翔翼飞行。
只能在这里解决了。快斗表情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