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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第五十二章(3 / 5)

两人站在画前。

发觉对方似乎把《向日葵之歌》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观察了个遍,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像是在寻找着什么,黑羽快斗颇感好奇:‘小姐,你在干什么?’

‘哦,我在找这幅画上的字。’加奈子转过头,原来是之前Mars门口与自己相撞的人。他的样貌被帽子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这个时节,这种打扮还真是少见呢。

‘画上的字?’黑羽快斗疑惑。

‘是啊,’加奈子用手指指旁边:‘那几幅都有。’

‘可这幅的,在哪里呢?’她自言自语。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黑羽快斗瞥了瞥。确实旁边那些画的右下角都有一行小字。但他并没有仔细去看。

‘小姐,请问你知道这幅《向日葵之歌》的故事吗?‘视线重回,黑羽快斗整了整头上的贝雷帽,不经心地问道。

‘不好意思,不清楚呢。您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它很可能出自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门口的一个摆摊人之手。‘黑羽快斗站直身体,注视着(赝品)《向日葵之歌》。

‘西班牙吗?’加奈子想起了什么:‘西班牙是天主教国家,民风淳朴,街上随处可见教堂。每逢节日人们都会去做礼拜。每个城市(教堂)的主教也会择日为人们解答问题,送上祝福。难怪,’

‘什么?’黑羽快斗眼前一亮,转过头:‘你说什么?’

‘我,我是说,’加奈子捋了捋耳边的头发,目光继续投向旁边的画:‘怪不得这些画上都特意附着一句话。在欧洲,很多有画家梦想的年轻人会带着自己的画,到艺术馆,博物馆门口,等待有识之士。

他们大多生活拮据,未来也是未知,只能靠梦想和信仰的力量支撑。所以很多人会在画上标注自己的倚托,期许或感恩。’

‘原来如此’,黑羽快斗点点头,托着下巴思考。

他走到旁边的画前,想证实对方的说法。

紧挨着《向日葵之歌》的第一幅画(《林间暮雨》),是一个在雨中举着荷叶奔跑的五六岁孩童。画中的荷叶被风吹得向上皱起。大大的雨滴直接打在身上,孩童凝着头,嘴角向下抿着,匆忙地大步向前。书包缝里透出书本的边角,看样子早已湿成一片。

路边的树叶皆是秋天的金黄,地上还有些许落叶,与孩童所穿的红色短袖,黑色短裤,人字拖凉鞋以及手上拿的荷叶形成违和感。孩童的身体缩着,不知道是想尽量窝在荷叶的庇护下还是因为冷的缘故。

画的右下角有一行字:‘Butletushavejoyinourtroubles:intheknowledgethattroublegivesusthepowerofwaiting;Andwaitinggivesexperience;andexperience,hope.

(就是在患难中也是欢欢喜喜的。因为知道患难生忍耐,忍耐生老练,老练生盼望。——《圣经*罗马书5》)

接着是《归来》,一个13,14岁的少年手握滑板站在门口,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他的嘴微张,眼睛睁得大大的,眉毛却已稍稍向下,震惊之余充满悲伤。

只见屋里的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人闭着眼睛,看上去很安详。床边围着四个中年人。坐着的男人,一个双腿分开,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大腿上,人也低下头;另一个只是面无表情地抽着烟,眼角里却晶莹闪亮。站着的两个女人互相抱在一起,都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眼泪。

黑羽快斗前倾身体,只见画的左下角是漂亮的英文书写体:‘God,Grantme,theserenity,toacceptthethingsIcannotchange,couragetochangethethingsIcan,andthewisdomtoknowthedifference.’

(愿上|帝赐予我平静,去接受无法改变的事情。赐予我勇气,去改变我能够改变的事情。并且赐予我能够分清两者间的智慧。——《尼布尔的祈祷文》)

第三幅画是《重生》,画面被分成左右两部分。左半面是沉郁的色调,是凌晨四五点的海边。黑暗,白浪,无边无际的海水,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尽头。一个年轻的小伙子(20出头,侧脸),穿着简单破旧的白T恤,孤身一人站在海浪边。他双手高高举起,海风将他的头发吹起,能看到他的嘴角轻微翘起,没有悲伤,倒像是在等待,迎接照亮大海的日出第一道光。

右半面则用了明亮的金黄背景,画面上只是年轻人的头部。他闭上眼睛,依然满怀憧憬的表情,像是在享受阳光,享受这一秒的生命。

黑羽快斗往画的下方看了看,果不其然:‘Thentrulyyourfacewillbeliftedup,withnomarkoftsin,andyouwillbefixedinyour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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