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与白茫茫的天边相接。
天空稍许透着很浅很浅的粉色,给人以安静的柔美和希望之感。
“不愧是名画家啊。”青子忍不住赞叹。
接着下划页面,屏幕上出现其他油画。
视线停留在其中一张画上,青子眼前一亮:
“这是,向日葵?!”
这时,一阵戏谑的声音从桌下传来:“今天,是什么,颜色呢?”
“哦,是蓝色啊。”那个声音自言自语道。
只见一个16,7岁的少年露出头,脸上挂着阳光无邪的微笑:“蓝色也很好啊,让人想起舒爽的海边。”
“快斗,你这家伙!”青子立马起身。
黑羽快斗纵身一跃,跳到天花板墙角上,双手撑着墙,得意地望着对方。
青子拿来扫帚,指着空中的快斗:“快斗...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再偷看我…”
内裤两个字在大庭广众之下确实不好说出口,青子稍稍脸红:“不许再说,它的颜色。”
“嘿嘿,”黑羽快斗换了个姿势,双脚蹬着两侧的墙面,身体依旧在空中:“为什么不呢?这可比看基德的新闻有趣多了。”
“快...斗...”青子黑着脸,双手握住扫帚蓄力,眼看就要进入攻击模式,周围人见状,立即后退几步。
“呐,青子,”黑羽快斗跳下来,落在她身前,把一副扑克牌伸到她面前:“选一张吧,这是新出的运动牌面扑克。是赛马,篮球,还是棒球呢?”
青子盯着他,半信半疑,伸手捏住中间一张牌。
“让我看看,”快斗迅速将牌抽出:“哦,是打网球的夫妇啊!”
青子接过牌,只见牌上画着一男一女,女人左手握着网球拍,右手拿着一个网球;男人右手握着球拍,左手搂着女人的腰。两人一脸幸福站在一起。
桃井惠子(戴眼镜的女生,青子好友)这时也凑了过来,望着扑克牌上的两人,忍不住感叹道:“好般配的一对呢。”
什么?般配?
听到这话,青子立即火不打一处来,搬起课桌,准备砸向黑羽快斗:“谁要和这个家伙(指快斗)般配。”
黑羽快斗退后,轻易躲过袭击,丝毫没有生气:“我没说那对(网球)夫妇是你和我哦。”
他轻轻一打响指,她手中的牌又变成了:“青子是个大笨蛋。”
“快斗……”
望着顿时变化的牌面,青子心生一计,她站在原地,抬起头,脸上浮上“邪恶”的微笑,语气诡异:“今晚吃什么好呢?是煎鱼,清蒸鱼,还是红烧鱼呢?”
她气场全开,周围人立即感到阵阵寒意。
“来个全鱼大杂烩似乎也不错呢。”
“...”黑羽快斗怔住,瞬间几滴冷汗。
“青子,”他插着兜,走到对方面前,似乎恢复了正常:“只是玩笑而已,不要这么当真嘛。”
“再说,蓝色也很好啊,让人想起舒适的海边。”
“快斗......”听到对方后半句,本来已经平息的火又被点了起来。
“对了,你们看新闻了吗?有30幅新油画要在周六的展览会上亮相。”一旁的桃井惠子插嘴。
“油画?展览会?”听到这,快斗的表情认真起来。
“听说最出名的是法国画家安德烈*伯纳德的《献给大海的赞美诗》。”桃井惠子接着说。
“《献给大海的赞美诗》?”快斗疑惑。
“我刚才也看新闻了,画的真不错。”听到这,青子拿起桌上的手机,调出画面,递给快斗。
快斗接过手机,以鉴赏目光打量了屏幕里的油画几秒。
右手托着下巴,点点头:“确实不错。”
“还有幅向日葵,”青子迅速下拉屏幕,寻找起来。
“说起向日葵,”快斗思考:“让人最先想起梵高,他的作品现藏于美国,日本以及荷兰的博物馆。小时候,我还跟老爸在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馆里……”
“找到了,就是这个。”青子再次递过手机。
黑羽快斗低下头,瞥了一眼屏幕。
什么?
望着七棵美丽的向日葵(《向日葵之歌》),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黑羽快斗一把夺过手机,一言不发,脸几乎紧贴着屏幕,睁大双眼打量着那幅向日葵。
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青子,你刚刚说,展览会是什么时候?”几秒后,他问道。
“哎?”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她有些茫然:“这个周六下午三点。怎么了,快斗?”
“没什么。谢谢你,青子。”他将手机还给对方,一脸认真地回到座位,双手抱拳放在桌上,像是在计划什么。
这个家伙,怎么奇奇怪怪的,青子回望对方一眼。
观察几秒后,见也没有其他异常,她也重新坐在座位上,准备剩下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