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平复下来很有帮助。”
“嗯,谢谢你,安室先生。”加奈子接过水杯,双颊稍稍变红。
“你记得袭击你的人的模样吗?”
“不记得,屋子太黑了。我从厕所回来,一进门发现窗户大开着,可是我记得之前明明把它关上了。于是我转身想去找安室先生,没想到突然有个人把从我背后勒住,我根本没来得及看清他的样子。我试图反抗,但是他的力气比我还大。后来我倒在地上,头撞在了墙上。再后来,我越来越没力气,眼越来越沉,直到听到安室先生的声音。之后,之后就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安室透点头,眼神里掠过一丝歉疚,明明之前预感到会发生这种事,却还没能避免。
“不过,他勒住我的时候,我闻到,一股真皮的味道。”加奈子想了想,补充说。
“真皮?”他思索了一会,转头关切地看着她:“好好休息吧,加奈子小姐。”
安室透走到窗前,将外面环顾一周没有什么异常后,拉上窗帘,坐在进门的长沙发上。
犯人的目标很明确。
如果是这样的话。
既然这次对加奈子的袭击没有得手,只怕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的脸上浮起神秘的表情,双臂张开靠在沙发上。
那就没办法了哦。
“加奈子小姐,你平时睡眠怎么样呢?”他转向加奈子,微笑地开口。
“哎?还不错哦。”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的加奈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一旦我睡着了,就像小猪一样,睡得很沉呢。”
“是嘛,那就好。”安室透笑着点点头,“那如果有人在场呢?”
“哎?”,加奈子想了想,“那也不错哦,以前网球集训的时候,经常和其他人合住一个房间呢。……安室先生,你该不会是想…….?”
“嗯,犯人既然这次没有得手,很可能今夜再次袭击你。”,安室透转而严肃地说,“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坐在这里,保护加奈子小姐。而你,请安心地睡就好。”
“啊?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况且,目前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安室透直直地望着她。
加奈子沉默,转过头看看窗边,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变小的趋势,一如眼前的状况,反而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她咬下嘴唇,是啊,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让她一个人独自呆在这里?关上门,关了灯,在漆黑的屋子里伴着雨滴的声音,在恐惧中睡去?然后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后在睡梦中再次被袭?那时有没有这次这么幸运就难说了。
可是,要他在这里看着。这,这,这。光是想想,加奈子的心跳就不由地快了几分。
但是,还有其他选择吗?
被窝里的双手攥起,加奈子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那好,那就拜托你了,安室先生。”她轻轻地说,脸上分不清是否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保护染上红晕,“可是,你不困吗?”
“我没事,已经习惯了。”他边说边起身,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关上大灯。微微的光亮刚刚好,包围整个屋子,却丝毫不影响入睡。
哎?习惯了?加奈子一愣,眼前的安室透并不像咖啡厅里那个在温暖的午后带着微笑烘培蛋糕的男人,他的眼神犀利,似乎有种洞察一切的能力。
对了,他刚刚说,自己是一个私家侦探。
安室先生真是个有点神秘的男人呢,加奈子突然有种直觉,在他身上似乎隐藏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算了,不要多想了。她抓起被角,平躺下。疼痛的身体在着床的一刻放松。好舒服啊,她转头瞄了安室透一眼,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
虽然案件越来越扑朔迷离了,但加奈子的心里不由因为眼下的情形感到甜甜的,小小的兴奋蔓延全身。
她抓着被子,不自主地又瞄了坐在沙发上的金发男人几眼。
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啊。
“加奈子小姐,不要左顾右盼了,明天还要接头呢。”对方温和平稳的声音传来。
啊!被他发现了。加奈子感到脸上烫烫的,她赶紧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毕竟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她还是能感觉到对方时不时朝向自己的目光,这让她极不自然。她伸开腿,在被子里扭了两下,翻个身对着墙。
貌似感觉好多了。
她再次闭上眼,试着不想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她进入梦乡,平静又安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