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韵属实有点累了,脱了外衣直接滚上了床拿起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春丽回来时就看见床上小小的一团,看来小姐睡着了,晚点在叫她起身。
云朗回府后身后回来的管家叨叨絮絮的讲这云韵追人反被人溜的事,云朗开始很是气愤,想着一定要找出那头拱白菜的人,而后有感叹女大不中留,最后奥脑天马行空的觉得她家宝贝儿被人骗了或者远嫁不会来看看他年老体弱的老父亲呜呜真是越想越伤心。
林管家瞧自家老爷的表情变化,又在各种补脑。
云朗“林伯,你觉得小韵儿会不会是不是腻了我们了,才离家出走的啊!”
林管家接过朝服,“老爷,小姐从小那么黏您,怎么会呢!您就别乱想了,夫人现在在方院喂蚕宝宝,我们要不要过去瞧瞧?”林管家只想转移云朗的注意力。
云朗微微皱眉,“她怎么不多睡会,走吧,咱去瞧瞧。”最近总是在套弄这蚕宝宝,云朗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云朗踏进方院就看见芸娘伸着纤白素手拿着一根小竹签儿在逗弄这着框里的蚕宝宝,清扬婉兮的模样让他想起一句诗
‘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
【该诗出自《美女篇》作者曹植原文: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借问女安居,乃在城南端。
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
他家娘子咋就这么好看呢!看了这么多年就是不腻,性情又好,还为他生育两儿一女,成全他儿女双全的梦想,不亏是他第一眼就想娶的婆娘。
云朗情动上前一把搂住芸娘的纤细柔软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一手握住她执竹签的小手,这是他的特有福利,这腰软的可以变成他要的各种需求,令人沉醉不知归路。
芸娘不用看这强占有欲的姿态除了一门心思爬床的云朗还有谁,芸娘抬起另一只手,把云朗的脑袋往外推用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音说到,“老爷~”
云朗抬起头又换了另一边,埋首在她耳边轻轻的吻一下耳廓,低声“我想听你叫我朗哥。”
芸娘素白的小脸瞬间爆红,老夫老妻的又青天白日的有下人在,她实在不好意思。
云朗想听,但也知道他家娘子脸皮薄,不好意思,在逗就该生气了。
两人腻歪许久,跟前的蚕宝宝被这两人你一片我一片的喂着,也不见想结束的样子,担心这弱不惊风的蚕宝宝会被撑死,林管家开口“咳咳,老爷小少爷回信说,今晚回府。”
芸娘立即回神,推开云朗,好羞人啊。
云朗没生气,还亲昵细心的为芸娘打理有些松散的鬓角。
这林伯老是打断他的好事,哼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云姬这小子回来就回来呗又不是啥新奇事儿,有啥好告诉他的。
芸娘轻推了云朗一下,云朗才回道“知道了林伯。”
对待孩子芸娘都是一视同仁,连忙吩咐人采买点新鲜牛里脊给他炙着吃。可能是注意到云朗的忧念,眼里带了一丝笑意,都这么大的人呀,吃孩儿的醋,从袖口掏出一个木牌,“林伯,劳驾您顺路去清怡园取些清花雕来。”
待林管家走出门了,云朗又重新搂住芸娘的腰让她座在自家腿上,“取娶如此,云某此身生无憾。”芸娘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呸,呸,呸,朗哥遇上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幸福,谢谢你能给我一个家。”芸娘眼里的深情立马引燃了云朗,两人的头越靠越近,阳光透过窗纱朦朦胧胧的映射在两人之间。
云韵这一觉醒来已是酉初时分,大约现代下午5点左右的样子。
云韵掀开床帘,卧室已经掌上了灯,伸手揉了揉眼睛和头发,自觉有点口渴,还是认命的喊来春丽“春丽小姐姐,i need help.”这古代衣服她脱可以怎么穿她实在学不会,每次都需要找春丽帮忙。
春丽从小跟在云韵身边候着,习惯了小姐口中时不时蹦出的莫明奇妙的话。
春丽顺手端了洗脸盆出来,放在架子上候,就来为云韵穿衣服了,她家小姐自理能力强,就是学不会穿衣服和挽发髻。还好有这两点不会的,要不然她真的要是失业了呜呜呜x﹏x
穿戴完毕之后,云韵亲昵的搂着春丽的腰,赞许的超她脸上波了一口,“谢谢春丽小姐姐。”
春丽被她突如急来一下整脸红了,小姐真是热情呃咱且奔放吧!。
“春丽姐,我二哥回来没?”云韵一边整理东西一边问到。
春丽又给房间上了几盏灯,“小少爷,已经回来了,在大少爷的院子里喝茶呢”
云韵撇了撇嘴,说好的是真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