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烧了大半生活更加悲惨,但小鱼儿和花无缺的关系却好了许多。
房子落在林中,一场雨,一阵风就让几人无家可归了,于是三个小的见证了一场无比暴力的战斗,一向和善的苏大夫,拎着临时拆下来的房梁追了苏青三圈,最后两个人狭路相逢,打的难舍难分,波及之广,让附近的树倒了十棵不止。
就打成这样,最可怕的两个人没能分出胜负来,小鱼儿目瞪口呆,花无缺愣了好一会,铁心兰还没见过如此功夫,三个小的对这两个吊儿郎当的家伙的态度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然而有些人你就是尊敬不起来的,因为他们自己就是混不吝的。你说恭敬他说无赖,根本没法交流,两个人也不管有没有人,吃个饭抢菜,喝个水抢杯,走个路都要挤上一挤。
铁心兰直觉这样下去是要出事的,且自己也好,小鱼儿和花无缺也好,都有自己的事,也不能耽误了,于是提出来告辞的想法。
东方不败:“行啊!一起走,咱们一起去玩。”
成默:“要点脸吧,你跟着干什么!”
东方不败:“谁说我跟着了,我这是自己走!”
小鱼儿碰碰花无缺的肩膀:“你们刚来的时候,他俩说是朋友?”
花无缺:“应,应该是朋友吧。”
眼看两人又要话不投机的打起来,花无缺和小鱼儿一边拉住一个:“别打!有话好好说!”
几个人一起上路总要收拾一些东西,花无缺买了一套新衣裳,有准备了一些干粮,拿水壶来打水时却看到了井边的小鱼儿。
“喝点。”小鱼儿没回头,只扬了扬手里的酒壶。
没有精致的杯盏,也没有华美的桌椅,花无缺坐在小鱼儿身边喝了一口酒,那酒是不错的,一口下肚,肺腑生香。
小鱼儿笑到:“真是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么在江湖上行走的,谁给的东西都敢入口,就不怕穿肠烂肚?”
花无缺:“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可若是对朋友都要再三提防不是太累了?”
小鱼儿挑挑眉:“你才认识我多久?就把我当朋友了?花公子的朋友来的也是太容易了。”
花无缺:“朋友是一种缘分,非时间可以衡量,话不投机在一起一辈子也不投缘,可若是心有灵犀,那就是一日也可是朋友,我认你是朋友,是我的事,你也不必有负担。”
小鱼儿觉得这人傻透了,自己从未对他有过什么情义,这人却冲进火海救了自己,如今更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恨不起来。
花无缺:“其实,我得朋友并不多,我小时候两个师傅比较严格,出了练武功几乎没人和我说话。”
小鱼儿仰仰脖子:“啊,我的朋友也不多,小时候只有两个人面兽心的爹。”
花无缺愣了一下:“你怎么有两个爹?”
小鱼儿笑了一声:“有什么稀奇的,我那亲爹亲娘,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后来有两个干爹,整天除了打架就是玩我,功夫虽厉害却没有教人的耐心。”
花无缺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了,我不该问。”
小鱼儿摆手:“有啥的,你又不知道。”
花无缺坐的更舒服一些:“不过我也是能明白那种感觉,我也没有爹娘,从小两个师傅带着,有话无处说。”
小鱼儿:“原来你我还是同命人,来喝一口。”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光了一壶酒。
慕容庄主七十大寿,邀请天下英雄豪杰,几人也兴致勃勃,只可惜,这几个在江湖上都是无名无姓的家伙,根本不在邀请之列。
小鱼儿指着成默的鼻子:“我们三个无名就算了,你们两个厉害但那样了,怎么也没个名字啥的?”
成默运势要掰他手指头,吓的小鱼儿往后躲。
成默:“你当人人想成名不成,成了名的日日烦恼有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跟着点头,但那三个小的明显体会不到他们两个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少年人才一入江湖,哪有不盼着成名的。他那些名气响当当的大侠受人敬仰,也十分的满足。
小鱼儿:“不请咱们是他们的眼光不好,他们眼光不好,咱们就不能跟他们一般计较,既然他们不请,咱们便亲自去看看好了。”
花无缺:“不请自去,怕是有闹事的嫌疑。”
成默:“那怎样才算有请呢?”
花无缺:“自然是要拿着请帖从正门进呀。”
东方不败笑了一声,他忽然知道成默想干什么了,于是那天通往慕容家的路上多了五个光溜溜的人,大声说着自己被人抢劫了,却又不好意思报出自己的名姓觉得丢人。
小鱼儿觉得又学到了,花无缺自从下山以来就在不断刷新三观,铁心兰脑子里只有四个字,这都可以?
慕容家很热闹,五个人都是稍微打扮了一下,尽可能的向那五个人的方向整。
守门的门童恭敬的给几个人行了一礼:“还请几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