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早。”
“……早。”
身边的人率先下床进了浴室,徒留白清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话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答应了向梓瑜不离她太远,但这似乎不包括晚上要同床共枕……吧?
惊觉自己似乎被坑了(?)的白清猛地坐起身,用一种十分深邃的目光盯着浴室……
“主银主银,快看!”
不知何时显形的白吟嘴上叼着一张小纸条,笑得十分欠抽。
纸条上画的是一颗爱心,心的左右赫然写着白清和向梓瑜的名字。
白清:“……”
抬脚。
“噫呀!!!!!!”←惨叫来自转眼间就被踢飞然后和墙亲密接触的白吟。
向梓瑜一出浴室就瞧见了泪眼汪汪的白吟,当下走上前颇为心疼的抱起它,皱眉斥责白清,“白清,你怎么可以欺负小吟呢?”
白清睨了她一眼,轻哼,端着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
那像只高傲的猫咪般姿态吸引住了向梓瑜的目光,勾得她心底微微发痒,责备的话顿时被扔到了世界的某个角落去了。
将她一直留在身边好像也不坏。
一瞬间,向梓瑜的脑海中闪过了这个似乎有些疯狂的想法。
下一秒她便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垂下了眸,掩去了眼中的所有情绪,直至眸光再次恢复平静。
“你啊,对小吟好点,它还是个孩子呢。”手上无意识地轻抚着白吟的毛,向梓瑜面无异样的说着话,低头掩去了眼中的一丝心不在焉,此时向梓瑜的心底所想的,是刚刚那毫无由来生出的想法。
模模糊糊间,她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可她不愿深想,或者说,害怕深想。
因为最后的答案一定不是她可以接受的。
她的直觉再三这么告诉她。
然而向梓瑜也明白,现在的她需要白清。
不过一个月多左右的时间,白清的存在便已经让她感觉到了习惯两字。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连向梓瑜自身都想象不出,究竟是多么大的魔力使得自己竟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全身心的信任对方。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场不知从何时开始的角力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就已经败了,且是败得一塌糊涂。
尽管向梓瑜试图垂死挣扎,可结果……由不得她不承认。
既如此,那便顺其自然吧,向梓瑜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
想法一转换,自己的心蓦地轻松了许多。
不再纠结于此,她舒了口气,转头看向前一秒还令自己心绪繁乱的女鬼,“白清,我们走吧。”
坐在床上的白清微微抬首,点头,乖顺地下了床走到向梓瑜的身边。
嘴角微不可察的翘起,向梓瑜动作自然的再次牵起了白清的手,率先走在了前头。
落后一步的白清盯着两人相握的手,疑惑地看了眼身前的向梓瑜,暗想:这个女人有这么……自来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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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这两份项目请您过目下,另外这份急件需要您签下字。”
向梓瑜仔细过目文件,手中的笔不停飞快地书写,高效处理着近日突增的业务文件。
小秘书满眼崇拜地瞧着向梓瑜,这快堆成山的文件居然半天时间就处理得差不多了,他们的头儿果然棒棒哒!
“好了,都拿去吧。”
“好的。”秘书适时的回到了工作状态,关好门离去。
向梓瑜捏了捏鼻梁,来到公司后她连一口水都没时间喝,光顾着处理公事,一眨眼居然都过去三个多小时了,现在总算能喘口气休息会儿了。
她躺在老板椅合眸小憩,这时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轻覆上了她的眼。
“白清?”唤了声对方的名字,向梓瑜微微一笑,“我没事。”
没有听见回应。
向梓瑜疑惑,正准备再次开口时却听见白清轻声说:“……我给你表演个余兴节目吧。”
余兴节目?
手的主人离开,突如其来的光明刺得向梓瑜反射性地眯起眼。
等她再次适应光线时,白清已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然而,白清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怪异。
“什么余兴节目?”向梓瑜端起桌上已经冷却了的咖啡,好奇地问道。
抽了抽脸,白清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了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般——
跳起舞来。
“噗——咳、咳咳咳咳。”刚入口的咖啡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向梓瑜不受控制地咳了好一会,紧接着她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白清,你这舞好奇怪。”
刚跳完从前从某个生意很好的街头艺人(←谐星)那看来的舞,白清面带绯红地转开了脸。
她就不该跳的……羞耻度爆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