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宇文筠然时,两人眼中都漫过惊喜。
心病还需心药医,女皇就是他家陛下的良药。
他们正欲行礼,却被宇文筠然挥手免去,“你家陛下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中,”秦砚好似一下找到了主心骨。
宇文筠然走近在床榻边坐下,看着秦烈毫无血色的唇线,继续问道:“先生怎么说?”
秦墨和秦砚看了看彼此,显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吃吃没有听到答复,宇文筠然蹙眉,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说!”
这事本就不必瞒女皇,秦墨如实相告道:“回禀女皇,先生因擅作主张,陛下已经下令送他回国静养,没有陛下命令,臣等不敢擅自召回先生。”
“胡闹!”宇文筠然的心火噌的一下窜来起来,她刚想起身,手腕却被人抓住,回眸,刚刚还在昏迷中的秦烈已经虚弱的睁开眼。
“然儿,你终于肯来看我了。”
不知为何,声音入耳呼啦一下就浇灭了宇文筠然心头的火焰,她没好气的重新在床榻边坐下,“你看你就是故意骗我来的吗?”
“你说是便是。”秦烈唇畔漾起,“然儿,我很开心。”
秦砚和秦墨见此,对视了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秦砚感叹道:“陛下昏迷了一整夜,女皇以来就醒了,先生说的果然没错,现如今女皇就是陛下的良药。”
秦墨此时却另有所系,“你守在这里,我先走了。”
“你等一下。”秦砚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交给他,“这是皇上差人送来的宫牌,你好歹是东泰国的驸马爷,进宫看妻儿用不着偷偷摸摸的。陛下这里离不开人,万一被误会成了刺客,我可没空去保你。”
秦墨收起令牌,一个多余的字都没多说,不过这次他没有隐去身型,而是大步朝驿所外走去。
这一放松心神不宁,困意袭来,秦砚打了个哈欠,对着空气道:“木头,我先眯一下,待会换你。”
也不等引竹的答复,就靠在廊下的柱子上闭上了眼睛。
宇文筠然无奈的看着被秦烈握在手心不肯松开的手腕,“我去给你倒杯茶。”
“我不渴。”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发白的嘴唇,败在宇文筠然的眸光下,松开她的手腕。
宇文筠然起身倒了一杯茶给他,“我听说你令人将先生送回云苍国了,如果你这么做是因为我和影叔叔,那你大可不必”
“然儿,”秦烈声音沙哑的打断她,“先生离开的时候留下了药方,我只要按照药房好好调养就好,他留不留在这里并没有太大关系,我暂时,并不想看到他。”
“影叔叔如今已从暗影中除名,等过些时日,他的身子好些了,就会动身返回紫月国。经过此事后,司空……”看到秦烈不抬手,宇文筠然只能喂他喝下一杯水,“你身边需要一个医术高明的人伴驾。”
宇文筠然说的是客观事实,秦烈的状况与一般的病人不同,随行的大夫不仅要精通医术,更关紧的是要对他的病情了解的人才行。
孟先生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放心,我已经有安排。”宇文筠然刚放下杯子,秦烈就将她的手攢在手心,“影叔叔走之前,我能见他一面吗?”
“这事我回去会找机会跟影叔叔说的。”宇文筠然抓住在她手心婆娑的秦烈的手指,不然它继续扰乱自己的心神,“你可知我今日来见你是为何事?”
“难道不是因为想我了吗?”秦烈虽然嘴上不正经,但神色却凝重了几分,幽暗的眸底暗潮翻滚,握着宇文筠然的手也不知不觉的用上了几分力气。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下你身体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