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声音冷到了极致,与此事秦烈脸上灿烂的笑容格格不入。
离的最近的柳潇潇首当其冲,此时的她被秦烈牢牢禁锢在怀中,一双美目直视秦烈,想要从秦烈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一双璧人,四目相对,醉花楼下的街道上,有一个人停下了脚步,抬头仰望,紧跟着两个、三个、四个更多的人开始效仿,清风也格外的善解人意,轻轻的抚过潇潇的衣裙,掀开一片耀眼的春色,楼下的人看得眼中发光痴倒一片。
对此,柳潇潇却似浑然不觉,依旧固执的看着秦烈,不愿妥协。最终,秦烈移开目光,凤目扫过楼下,露出一个张扬欠揍的笑容,随即放.荡形骸的抱着潇潇跌倒在栏杆里,消失在楼下众人的视线中。
楼下响起一阵意犹未尽的惋惜声,人群再次开始流动,隐隐约约还传来一些艳羡咒骂声。
在不远处正对着醉花楼的鸿运酒楼三层的一扇窗户被人从里关上,七皇子蒋凌正双眸中却散发出一股阴冷和残酷,还隐隐透着一丝嗜血之色,看着对面优雅品茶的男子,开口问道:“五哥你怎么看?”
被他唤作五哥的男子就是东泰国皇帝的第五个儿子,十三岁便封王的棋王,蒋凌越,少年意气风发,却于一次狩猎中意外跌下马背,落下腿疾,随后久居棋王府,鲜少露面。
没有人知道,他何时与七皇子走到了一起,蒋凌越细细品味杯中的香茗,右手时不时的落在腿上轻轻的来回揉动,“不过就是个阿斗,七弟这次谨慎的有些过了,那日也许真的只是巧合,既然七弟怀疑父皇有所洞察,今日还是安分一些为妙。”
“我听五哥的。”蒋凌正挥散脑海中关于秦烈的种种猜测,兄慈弟恭,包厢里一片其乐融融。
醉花楼顶,被秦烈压在身下的柳潇潇双颊绯红,心中还在窃喜秦烈刚刚的吃醋的举动,下一秒,她只觉得手中一空,秦烈已经抽身离开。
站在一侧,津津有味的审阅刚刚还在她手中的情报,柳潇潇贝齿轻咬下唇,努力压制心中的失落,起身站在一侧,视线却从未离开秦烈一息。
待察觉到秦烈竟然将手中的情报整整看了两遍,看完后,竟然还将情报折起放于衣袖中后,柳潇潇越发的不淡定了,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疑问,她不问不爽。
“师兄,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秦烈的目光中终于有了柳潇潇的身影,他很清楚这个师妹对他的心思,但在一开始她选择今日的身份时,他亦明确告知,他和她之间不会有任何可能。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若再有下一次,我会命人直接送你回谷。”
秦烈的冷淡、引砚的歉意,柳潇潇衣袖下的手又握紧了几分,脸上却故作轻松,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耸耸肩,“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说完,留下秦烈独自一人离开了顶楼,待离开秦烈视线后,一路小跑着回到房间,将房门反锁,低着头,再也克制不住的眼泪打湿了脚下的地板。
下楼时,秦烈的目光扫过引砚,“你也一样。”
引砚自然明白秦烈话中所指,后背僵直停在了原地。
“自作孽不可活。”这些字出现的毫无征兆,也无迹可寻,却一字不漏的传入引砚的耳朵,顿时,引砚心中升起几分火气,说这话的除了引竹,没有别人。
“你们若是肯吱声,我又怎会找柳姑娘。”
他只是从未见自家王爷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过,偏这女子的身份又特殊,心底有些排斥引风的猜测,这才关心则乱。
此时,秦烈已经从引风那里得到了他想要,也不枉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演上这么一出。
棋王吗?怪不得蒋凌正这几年在朝中的势力突飞猛进,原来后面还有这么一个军师。看来棋王也不似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在意当年的坠马事件,这国都好似越来越热闹了。
光这一个地方热闹怎么行,多无趣,要热闹当然是一起热闹才好,拓跋云,拓跋雄,你们这时想必也一定很头疼吧。
云苍国,凤锦宫。
皇后拓跋云纤纤玉指轻轻按压太阳穴,绝美的眉眼多了几分锋利,将整个人的气势都拔高了几分,在她对面,身着朝服的拓跋雄此时也正陷在沉思中,整个凤锦宫上下一片静悄悄。
“父亲”
“娘娘”
两人竟是同时开口,父女两人相互对视,不用再开口,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两人所想不谋而合。
“另调两名幽灵密切监视此人,不可大意。”
“微臣明白,这就着手去办。”
拓跋雄起身告辞,凤锦宫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中。
“更衣,摆驾龙息宫。”
直到拓跋云的声音再次响起,宫内的宫女太监才敢深深的喘口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各司其职,期间,一名宫女稍不留神脚步声大了一分被拓跋云察觉,当即下令杖毙,凤锦宫的氛围又压抑了几分,不少太监宫女的脸上一片死灰。
皇后娘娘这是又要去见陛下,那他们还能看到明日的太阳吗?
兰若院
晚膳前,宇文悠然端坐在梳妆台前,脚下从左至右依次跪着宋嬷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