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领,但依旧是孩子中的孩子,幼子中的幼子。
大人眼中的短短距离,可能就是他们眼中不可跨越之天堑。
终于,有身体素质不佳的婴幼儿倒在原地,不再动弹。
谩骂声、诋毁声……似最丑陋最恶毒的毒水浇灌在人世间。
“啊!!!”
“不要!!!!”
伴随一声啼哭,生命的绝响在此转瞬即逝,披甲执锐的部落勇士面无表情的收回自己染血的长矛。
紧接着,没有人性的部落勇士冷冷地瞥向人群中疯狂地痛哭流涕的妇人,没有任何温度的命令从他口中传达。
“拦住她,拦不住”
“死!!!”
痛哭流涕妇人旁边赤裸着半个身体的精壮男性,用自己的胸膛将痛哭流涕的妇女拥抱在怀中,不顾她疯魔般的撕咬与扭打。
“安静!!”
“冷静下来!!!!”
良久,眼中失去光亮的妇女,无神的注视自己挚爱的丈夫,无助的傀儡似点点头。
就在丈夫扭头向族人们赔不是的时候,妇女猛的冲出人群,向遮拦人数最少悬崖峭壁撞去。
“嘭!”
一抹触目惊心的鲜红绽放在峭壁上,在它的旁边是一朵朵暗淡风化的罪恶之花。
听到族人惊呼的丈夫转头看到这一幕,立刻大脑充血,双眼通红地横扫周围所有的人,大声呵斥:
“为什么?!!!”
“没有一个人拦着她?!!”
“啊?!!!”
人群中传来一声质问:
“谁知道她要撞墙壁,谁能看到……”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从人群中揪出,是平日里看他不爽的邻居族人。
“怎么?我说的还不对?!”
像是说到男人的痛处,会让邻居感到愉快,他便脖子一梗,豁出去一般继续嚷嚷。
男人呆呆地看着眼前平日里他最瞧不起的邻居,沸腾的怒火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间感觉索然无味起来。
他知道,邻居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一样,没有挺过这残酷的选拔,早早的夭折了。
只是,可怜人就应该被原谅吗?
男人气得一咬牙,便与邻居扭打在一起,直到面对部落勇士的长矛警告,两个大男人才停下手,彼此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一幕幕类似的闹剧,大小程度不同的闹剧,每年都会在祸斗部落的选拔仪式举行时上演。
没有人会在意,因为习惯而已。
——
高高在上的瞭望台,横挂在悬崖峭壁上。
一个身上悬挂有兽骨项链,肩有披风的魁梧男人,将台下所有的爱恨情仇尽收眼底。
只是幽幽一叹,便向极远处眺望。
一个超大且不断膨胀的现代化都市,宛若一只永不满足的贪婪怪物,不知疲惫地向四面八方扩张。
文明与野蛮,仅一目之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