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何雨水这个便宜妹妹,始终是带着三分戒心的。
他既不会告诉她,他已经去把小寡妇家的玻璃给砸了,当然也不会表现出一副圣人的样子说不追究。
语重心长如何雨柱,开始给妹妹洗脑,“这个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善恶能量守恒的。你看秦姐不安好心,砸了咱家窗户,回头怎么样了,她家窗户也被人砸了,还砸出那么大个洞。”
“你在看昨晚你秦姐她婆婆过来偷肉闹事,现在怎么样了?听说是中风了,以后生活可能都都有困难。”
“这就说明了,是非善恶,到头终有报。咱们做人呢,就不能存了害人之心。你说是吧?”
何雨柱成功的歪了话题,也给何雨水洗了脑。
何雨水认真点头,虽然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理论,可听着就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哥,我知道了。反正秦姐已经倒霉了,我也没必要再去说什么做什么。不过要是再有下次,被咱们抓到了,可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这是自然。”
何雨柱点头应着。
他十分满意,自己对这个便宜妹妹三观的重塑。
只要他好好努力,就能把何雨水的三观,打造成自己需要的那种,既不盲目糊涂,也没太多算计的心眼。
这样的便宜妹妹,才能够和谐相处下去。
晚上近十二点的时候,贾家的窗户,终于补好了。
秦淮茹手忙脚乱的做了饭,看着两个孩子吃饱了饭,又给小女儿喂了奶,才简单收拾一下,靠在床头休息。
虽然有一大妈在医院帮忙守着,也不可能真叫人家守一夜,人家没有这种义务。
何况今天修玻璃的事情,已经又欠了一大爷家一个大人情。
这会夜深人静,几个娃子都睡下了,周围再没有那些乱糟糟的声音,秦淮茹怎么想,都觉得自家的玻璃,碎的蹊跷。
要说没人搞破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她家的玻璃,就是被一块大石头,给砸碎了。
那块砸碎玻璃的石头,都落在了她家的卧室的地面上。
可偏偏光有石头没有用,因为根本没有办法通过石头判断出,到底是谁砸的玻璃。
可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有直觉的,而且是相当神奇的直觉。
她就是可以肯定,自家的玻璃,是何雨柱砸的。
因为每次何雨柱憋着坏的时候,都是那么一副表现。
刚才何雨柱带着修玻璃师傅回来,在几位大爷的盘问下,表现出的,就是那么一副憋坏的样子。
柱子啊柱子。
姐不是没想过和你和解,不是没想过和你好好的。
可你怎么能这么伤害姐呢?
秦淮茹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原本,她之前打算破坏何雨柱和娄小娥的计划,因为婆婆的病倒,而不得不搁置。
可想到何雨柱,居然给自己雪上加霜的砸碎了玻璃。
秦淮茹决定了,哪怕落一个不管婆婆的骂名,她也得破坏掉何雨柱和娄小娥。
她得不到的,伤害她的,她都不会放过。
比年轻漂亮,比新鲜娇艳是吧。
她家里可有个刚成年的妹妹,怎么就比不过娄小娥了?
娄小娥听说也都二十好几了,还是资本家女儿的出身。
秦淮茹下定了决心,明天就回一趟家,就把她的妹妹给接到城里住一阵子。
一来,她要利用妹妹,破坏掉何雨柱和娄小娥;二来,婆婆出了这样的事情,家里也需要个人照应着,正好去年过年的时候,家里还提起过,把这个妹妹带到城里去,看看能不能相到一个城里的对象。
她和衣而卧,为了明天的奔波,躺在床上,睡了两个多小时。
等到下半夜三点多的时候,她就起来了,做了一口饭,留给了家里的孩子们,就带着个饭盒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秦淮茹将自家的饭菜,递给了一大妈,“一大妈,谢谢您帮我。可我还想求您个事。”
“怎么了?”
一大妈实实在在的问着。
秦淮茹看了婆婆一眼,就叹了口气,“家里就我一个人,照应不过来。我想去把我乡下的妹妹接过来,也能帮着照应一下。”
“这是好事,应该的。”
秦淮茹有些为难的说:“我想一大早就坐汽车出发,所以一大妈,您能不能帮我再在医院守一守?”
一大妈已经困了,在连连打哈气了。
可偏偏秦淮茹是有难处的,要是不答应,也说不太过去,“那也行,我帮你看看吧,你也不容易,你一大爷也说了,小秦一个人有难处,能多照应,就帮忙照应着。”
次日一早,秦淮茹就搭乘了回家的汽车。
四合院里。
何雨柱一大早晨,就带着妹妹,把铜火锅和准备下到火锅里的菜和肉,都搬到了聋老太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