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闻声,慌得一批。
自家婆婆最是难伺候,家里没吃的,孩子们吃不饱,怪她不够努力;她拿回了吃的,又怪她在外面勾三搭四不正经。
这会抓到她大半夜和何雨柱说话,可还了得,不得又像上次那样,变着法的让自己跪丈夫的遗像。
她就那么回头,瞥一眼的功夫,再回神,就发现眼前早已没了何雨柱的身影。
何雨柱的眼神,那叫一个尖。
贾张氏那老太太家的屋门动了的时候,他就警觉了。
看到屋门推开,走出来一个大有捉那啥态势的贾张氏老太婆,何雨柱眼疾手快,一个翻身就跃出了四合院的围墙。
不见了何雨柱,秦淮茹也是大吃一惊。
傻柱这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而且她就一转头,恐怕连一秒钟的功夫都没有。
不过不见了也好,省得婆婆那里打麻烦。
“妈!”
秦淮茹迎了上去,“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抓住我们了。这就我一个人,哪来的我们?”
贾张氏可听得真真的,也看的真真的。
她早就发现,自己这儿媳妇不对劲了。
先是带回一顿好的回家来吃,然后今天下班,还比平时回来的晚了。
而且,今晚还不是第一次,她这个儿媳妇大半夜不睡觉,溜出去。
这里面,肯定有鬼!
都说年轻女人守寡不安分,果然,这个儿媳妇就是想着赶紧找个靠谱的男人,好把自己这个老太婆送回乡下去。
果不其然,在自家屋里听了一阵子,那贾张氏就好几次听到,自家儿媳妇“柱子”、“柱子”的叫。
看吧,之前她就说,这是儿媳妇和傻柱演的戏,故意冤枉她贾家的大孙子是贼,还给她这个老太婆气受,还不把自家的拿钱拿出来,帮忙养她和她的孙子孙女。
这就是儿媳妇和傻柱,想把累赘甩了的手段!
这个小贱人!
贾张氏冲了出来,虽然没看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可她又不瞎,明显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跳墙而出。
现在,她这个不安分的儿媳妇,居然还在这里装傻,死活不承认有那么一个人了!
贾张氏气得抬手,一巴掌打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宁静的四合院中回荡,也将不少人从睡梦中惊醒。
何雨柱刚翻墙回了自家屋里,听到这响亮的一巴掌,然后贾张氏的骂声也随之而来。
“你到底也是我贾家的儿媳妇,你丈夫走了还不到一年,你就在这里偷野汉子!我贾家是祖宗十八代,倒了多大的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的儿媳妇!”
“哎呦!我命苦呀!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死了儿子,儿媳妇就想把我这个累赘甩了呀。哎呦,我的命苦呀,我家娶了一个扫把星儿媳妇,才把丈夫克死,就大半夜的背着我老太婆,偷汉子!”
“天理何在呀!”
贾张氏完全不顾形象的撒泼,大哭大闹了起来。
她的声音,震天响
秦淮茹尴尬的站在那,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何雨柱撇嘴,换了一身睡觉的衣服,听着这样的叫骂,只觉得好笑摇头。
贾张氏手撕小寡妇,这不是狗咬狗,一嘴毛吗?
何雨柱只当听乐子,谁想战火直接引到了他这里。
贾张氏没逮住何雨柱,却还记着前几天,院里开大会的时候,自家受的那口气。
她一路骂秦淮茹,一路将小寡妇推搡着推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你也用不着和傻柱大半夜里的勾三搭四,有能耐,你直接睡进他家啊!”
贾张氏闹得太凶。
嗓门子那叫一个大,院里三位大爷也不愿意这大冬天的大半夜里,从自家暖和和的被我里爬出来,管这种鸡零狗碎的闲事。
可贾张氏闹大了,好歹也是院里的三位大爷,也不能不管呀。
三大爷心里好算计,先穿好了衣服,却不着急出去。
这事要是一大爷和二大爷管了,他才露面就行。
贾家净是破事,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耽误睡觉。
要是那一大爷和二大爷有一个人不出面,他就假装睡死了也不出面。
二大爷官威甚重,一听这叫骂声,就知道摆谱的机会来了。
可什么是当官的,那得有人来找他做主,他才可以出面去管事情。主动嘛,不可能。
二大爷穿上了一身正装,端坐在自家屋里。
一大爷被吵醒后,就一直皱着眉在那里。
一大妈叹了口气,“秦淮茹以后可难喽,我可听说,那傻柱另外有相着的对象呢。”
“傻柱有对象了?”
一大爷只觉得,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那可不,就前两天,那个和许大茂相亲的姑娘。许大茂手脚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