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安望着他,她知道王梅不喜欢没钱的,所以讨厌谢靖南。
然而越是这样,她才越不会去说清楚。
她道:“我知道,我就是要气她。”
谢靖南看着她头锦的样子,“要不咱俩生个孩子,你带个外孙回去气死她。”
“……”颜西安听到他的话,嘴角抽了抽,“你当我傻啊?生孩子?我闲得慌?”
谢靖南嘲笑道:“说得好像你不傻一样。”
她瞪了他一眼,发现他总是说话打击她,“你睡够了没有?赶紧起来。你去给我找套衣服,我都没衣服穿。”
谢靖南道:“你让阿姨给你拿。”
“我跟她又不熟,不知道怎么开口。”虽然昨晚阿姨送衣服来的时候很热情。
但她不太好意思去找别人。
谢靖南道:“我又不是你的佣人,昨晚帮你找东西,现在还要帮你找衣服。你使唤我倒是很熟练。”
“我不管,你去不去?”她伸手,摇了下他。
谢靖南本来想继续睡,被她生生给摇醒了,他拽住她的手,“别摇了,手机给我拿来。”
她爬到一旁,去拿他的手机,拿了过来,递给他。
他解了锁,打了个电话,打完了,道:“一会儿就送来了,一大早都被你吵醒了。”
他现在有点后悔把她留在房间了,就没见过这么能闹腾的人。
颜西安躺在枕头上,望着他,“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
光着个膀子。
他打个电话,动作的时候,被子滑了下来,她正好可以看到他的胸口……
他不穿衣服的样子,总让她觉得羞耻。
不检点!
谢靖南听到她的话,道:“我在我自己房间我穿什么衣服,我就喜欢脱了衣服睡,不可以?”
“可是你污到我眼睛了。”
“……”谢靖南听了她的话,把身上的被子撩下来,“你是不是没看清,好好看看,哪里污到你眼睛了?我看你明明是眼睛都看直了。”
对自己的身材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她居然说自己污她眼睛?
这丫头说话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颜西安见他不但不把衣服穿上,还把被子撩下来,真是服他了。
是不是男人到了他这个岁数,都会越来越无耻。
她道:“不愧是多长了几年,你这个脸皮是真的厚。”
她别开脸,不看他,靠,看了他这么半天,她不会长针眼吗?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阿姨送了衣服上来,谢靖南披上睡衣去开门,把衣服拿进来,扔给她,“给。”
颜西安接到衣服,赶紧去了洗手间,把衣服换上了。
……
楼下,餐厅里,谢思瑶和梁萱已经起床了,谢思瑶看到餐厅只有母亲,父亲一早就出门了。
她问道:“阿南呢?走了吗?”
谢妈妈道:“还在睡。”
谢思瑶看了眼时间,“都几点了。”
谢妈妈道:“就让他们多睡一会,我也没叫他们。”
小两口刚结婚,起得晚了,不是也很正常。
谢思瑶望着母亲笑咪咪的样子,想起谢靖南和颜西安……
噗,看母亲这样子,是迫不及待地希望谢靖南跟颜西安发生点什么。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