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玩家连连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要是他敢把自己刚才想的东西描述出来,绝对会被男女联合双打。
玩家安静又乖巧的跟在两人身后,一言不发。
“你还是说句话吧,免得半路消失,我们都没发现。”
忽然,容暇转过头,看向紧闭着嘴的玩家,轻声说道。
玩家:“???!”
“好的,你们要不要听故事?我妈从小给我讲的。”
玩家并不需要容暇两人回答,絮絮叨叨的开始讲他妈小时候讲的睡前故事。
容暇与封珏被迫听着玩家的睡前小故事,很快就到达了下葬的地方。
深坑已经挖好,只等着棺材下葬了。
忽然,抬棺的人的身体微微倾斜了一瞬,差点摔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
被连累的差点也摔倒的壮汉转过头,低声吼道。
“刚,刚刚棺材动了。”
被吼的人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说道。
壮汉瞳孔微微扩大了一瞬,眉心顿时拧起。
“别胡说,给我闭上你的嘴。”
抬棺的人是老太太从外面找来的,所以并不知道棺材中多了个活人,心惊胆战的将棺材放入深坑之中。
土慢慢掩埋住棺材,很快,一个坟包出现在在众人眼前。
容暇看着躲在树下,双眼猩红的盯着那个坟包的红嫁衣男鬼,感觉孙家马上就要出事了。
容暇的预感没有错,自下葬那天起,红嫁衣男鬼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扰的孙家鸡犬不宁。
当老太太想去找中年男人来解决红嫁衣男鬼时,中年男人带着陪葬女生的尸体消失的无影无踪。
最后,孙家的主人一个接着一个惨死,死亡之后的鬼魂被红嫁衣男鬼撕碎吃掉,令红嫁衣男鬼越来越凶。
到了最后,已经活成惊弓之鸟的老太太找来了一个道士,想要驱鬼。
“你们家欠了他血债,我无可奈何。”
道士来看过之后,无奈叹息,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也就是这个时候,容暇发现他们能被人看见了,也正式参与进了这个分支副本。
“你们是谁?”
一个小脸煞白,眼底青黑的小白脸看着凭空出现的三个人,哆哆嗦嗦的问道。
他是孙家的二少爷,也是大少爷葬礼上,哭的最假的人。
“来驱鬼的。”
容暇看了眼快要被吓晕过去的二少爷,语气冷淡的回答。
二少爷一愣,接着狂喜,眼前这三个人神出鬼没,一定有真本事。
“您,您三位请跟我来。”
被红嫁衣男鬼折磨的精力交瘁的二少爷已经没有力气去辨别什么真假了。
只要来个看起来有本事,他都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抓住。
二少爷带着容暇三人走进会客厅,里面的道士还没有离开,正拿着罗盘,到处转悠。
“奶奶,这三个人是自荐来驱鬼的。”
二少爷带着三人进入会客厅后,自己径直走向同样精神不怎么好的老太太,弯下腰,低声说道。
孙家的主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老太太,二少爷,以及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仆人也都被红嫁衣男鬼吓跑了不少,只留下卖身契捏在孙家手中的仆人。
道士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去看从外面走进来的三人,略有些讶异。
“你们也是来驱鬼的?”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下站在最中间,看上去像是主事人的容暇,眉心微微皱起。
太年轻了。
“嗯。”
容暇淡淡应了一声,并不怎么想搭理老太太。
她左右看着这间屋子,漂浮着的灰黑色的浓重怨气充斥在各个角落。
“看来那个鬼,很怨恨你们家啊。”
老太太端着茶杯的手哆嗦了一下,抬头看向语气淡淡的容暇,眼中爆发出亮光。
“您能驱了那只鬼吗?”
“不确定,但有很大的可能性。”
老太太端着茶杯的手稳了稳,喃喃自语。
“有可能就好,有可能就好。”
这些天,不管她找来多少个高人,他们到府上一看,都摇摇头,说无能为力,转身就离开了。
如今只要有可能驱走那只厉鬼,让她干什么都行。
道士收起罗盘,塞进腰间挎着的小破包里,朝容暇走过来。
“你有何把握?难道你看不出来那只厉鬼与孙家有很深的因果?”
容暇抬眸看了道士一眼,点了点头。
“看出来了。”
而且还从头看到了尾。
“那你怎么驱鬼?不怕被因果反噬吗?”
道士的眉心皱的更紧,不赞同的看着容暇。
“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