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宗当初是与【尘人族】签订协议的,而协议所用的“纸”张,规格很高,他违背协议的惩罚也就相当的重。
但对于任何口头承诺,【大能】们并不在意,樊赛儿必须保证,她违背承诺后接受的惩罚,不会轻也不会重,更不会偏离,恰恰就是【尘缘】转为【孽缘】。
也因此,她请的【上祇】,是【自然至真凤凰大妙弥罗】,而赵君宗当时并没有许下“情誓”,也就是樊赛儿单方面对他许下“山盟海誓”。
那他这个工具人起到什么作用?
其实没啥作用,所谓“爱上一个无情的人,恋上一座陌生的城”,纯粹就是樊赛儿忽悠他的。
她与【自然至真凤凰大妙弥罗】有紧密关系,有这种关系,随便找个工具人即可,但她显然还是要找个顺眼的。
“作弊啊”,赵君宗嘀咕。
他觉得这种方式并不妥当,虽然【大数据】运算结论表示,成功率100%,然而,他所谓的不妥当,并不是指成功率。
【兵器】不存在因果的,但存在“气运”。
“气运”与【祭祀典礼】有关,而任何与【上祇】有关的,都必然与【祭祀典礼】有关。
【武运家】的隐藏职业能力,能与【上祇】进行“交谈”,争取到更好、更多的利益,所以,【武运家】职业其实就是“祭司”。
“气运”的另一个体现,就是“气”也就是“超凡能量”,主要是“五行融汇地、五元融汇地”等等,超凡能量集中的区域。
【仙上】固然无法染指【地蓝星】,但他违背协议,就成为最辉眼的仔,也就是“坐标”。【仙上】通过“五行融汇地”,各种干扰他的净化。
且不说【仙上】会不会干扰,六御大概率干扰樊赛儿的净化。
樊赛儿与【大妙弥罗】之间的关系,实在太明显了。
六御跟十谱因【大数据】,曾在【虚暗】做过一场,虽无胜败,却也将敌我关系展现无疑。
想到这里,赵君宗忍不住就笑出声,他当时层次太低,将双方的战斗手段当成了【术环】,此时笑就是自嘲眼界低。
【祭祀典礼】种类繁杂,普通人只要掌握关窍,也是能够激活的。
【祭祀典礼】,蕴含祭祀、典礼两个部分。
祭祀蕴含:祭坛、供品、上祇(至上、太上、仙上等等)。
典礼蕴含:祝词(所求所需、交易协议)、纹章(勾连、衔接)、仪式(歌舞或动作)。
【祭坛】则有五方、六合、八向、十面,四类【祭坛】并没有高低区分,【典礼】需要哪种就采用哪种。
流程是:祭坛→祝词→供品→纹章→上祇→仪式。
【联邦】南部“豫京”北区,一座宅院西端,脸色呈现病态的中年人,缓缓将书合上,书面上写着“如何进行祭祀典礼”。
最难的部分其实是【上祇】,若是没有与【上祇】有关的物品,【上祇】基本上都是“空置”的,在“祝词”中掺入【上祇】的名。
对于穷人而言,“生老病死”不是最重要的,钱才是最重要的。对于富人而言,“生老病死”就很重要了,倾尽一切也要让自己健康长寿。
大部分修炼者,都是以“圈”构建【祭坛】,但【祭坛】应该是建筑,木头、石头、黄金、白银等等,都可以做为【祭祀】的建材。
【祭祀】建造材料越好,获得【上祇】回应的几率也越高,有一定几率能与【上祇】交谈,但【上祇】真说话,供奉者们估计就爆头了。
病入膏肓的中年人,右手紧握着一件物品,他望着竖立于庭院中,约五米高的白银祭坛,深吸一口气后,强忍着病痛,吃力却竖定的往上攀登。
这是座【五方】白银祭坛,似笔画、似图像、似符号的“纹章”,已是刻满整个【祭坛】,相关“供品”也摆放在,“东、西、南、北”的长桌上。
“中”位则是空置的,中年人登上【祭坛】时已是瘫倒,他以爬的方式抵达“中”位,将手中的物品放在其中,此物品赫然是“炁”字雕像。
【警危司】的“炁”字建筑,与【大数据】深处的“炁”字雕像,形状、风格方面是完全不同的,就算识得此“楔”字,却也很难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而不识得此“楔”字,单凭形状、风格,就更不可能以为两者的同一个字。
赵君宗制造的【印记】,与【炁皇】制造的【印记】,在形状、风格上同样也是不同的。
【炁皇】制造出来的【印记】,线条流畅、熠熠生辉、风格鲜明,不经意看到,就知道其“不凡”,而赵君宗制造的【印记】,就一个字——丑。
“丑”的原因有几个,一是书写,他【诸夏文】都写得歪七扭八,更别说由于“笔画、符号、图象”组成的“楔字”。
另外就是,他尝试将【大恐怖】融入其中,但他想多了,【炁】是不允许其它杂质掺入,而多次尝试不成功,反而让制造手艺变得娴熟,也就一直很“丑”。
但这也让赵君宗能清晰辨认,哪些【印记】是他的,哪些【印记】是【炁皇】的。
病入膏肓的中年人,此时放在“中”之【上祇】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