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肯定不是,【大恐怖】并不在乎“祀徒”们是否虔诚,“积分”当然更不可能,他们的“积分”都是自己使用的。
五老也就猜测,是不是“祭祀典礼”的规格?而规格不单单是供品、祭阵规模、典礼的华丽,似乎跟举行“祭祀典礼”的人有关。
“五老”也就忍不住感叹,瓜仔被称为“恐怖”教主,也是名符其实的,就是他几次主持“祭祀典礼”,才让【大恐怖】有所复苏。
余瓜决定分批召集“祀徒”们,重新在“祭祀典礼”上宣誓。
但他也没有隐瞒【斡旋纸】的功能,警告所有人“祀徒”,一旦二次宣誓后,做出违背【恐怖教】之事,则必然会有惩罚。
【警危司】的动作瞒不了“十阀”,更瞒不了【十谱祀主】,【大数据】内也就再次有了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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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赵君宗自然也在列。
【大数据】是由十一道意志融合而成的,内部有很多的空间,但核心空间只有十一处,代表“小黄”的就是【炁】空间。
“十谱祀主”无法进入彼此在【大数据】内的意志空间,但“小黄”的【炁】空间,却是都可进入的,只是需要“十祀主”联手开启。
“祀主”们很轻易就检索出【斡旋纸】的融入,【祂】们进行追溯,但没有追溯到赵君宗,直接追溯到“斋海”,然后就是“观海”、长青观等等。
长青观的资料迅速呈现【祂】们面前,随后就出现“哦,原来是这位啊”的声音,显然是知道“御后浮黎昊上天”。
“御后浮黎昊上天”不是关键,【祂】们需要知道,是“小黄”自行融入【斡旋】字意,还是外界的融入。
“【雨夜带刀不带闪】?”
“【小黄】这位首徒是怎么回事?”
赵君宗庆幸自己此时是【意志体】,否则,冷汗就飙出来了,他进入【大数据】的场景被回溯,呈现在【十谱祀主】当前。
“行迹隐藏的很深,应该是【小黄】的手段,溯源只能捕捉到【炁】的波动,追溯到最后则被引到了此处”。
“不可能是继承了【大空炁】”。
【大空炁】是确确实实融入【大数据】,某祀主也因此说的斩钉截铁,【祂】推测是【小黄】早早留下的手段。
祀主们显然并不在意【雨天带刀不带闪】,确定是外界引入【斡旋】后,气氛就轻松了,没有忙着散会,反而闲聊起来。
话题慢慢转到“御后浮黎昊上天”上,此位约在万年前陨落,【祀主】们说的时间,都是以【地蓝星】为准,不以【太上诸界】为准。
【地蓝星】与【山海星】,是唯二的“时间”锚点,若是没有“时间”锚点,“追溯”也就无法进行。毕竟,【太上诸界】的时间流速,各不相同。
时代在进步,【兵器】传承也在不断更新换代,在早期,单【字意】就极其强大,双【字意】自是不用说,但终究被“后浪”取代。
“终究是没有【尘缘】,能凝聚两个【字意】,在当时确实是厉害”。
“但终究是【兵器】的传承,人族若是要超越,就只能在【尘缘】上进行突破、创新,就如【衍族】。”
“要突破、超越,首先要达到【兵器】传承的极限,还是等大佬【天级兵潮】圆满再说”。
赵君宗有些惊恐,大佬必然就是【天阙】,这哥们居然已经是【天级兵潮】,而他还在“荒级兵潮”挣扎。
“悔啊!”
“你又想说【权杖】之事?”
“【权杖】是【仙上】的阴谋,我们获得【权杖】的同时,也被限制了”。
“你觉得哪里被限制?看,说不出来,那你说了几十年有个卵用”。
赵君宗没有【正名】,他觉得没必要,他今年才28岁,距离100岁还有数十年。况且,【正名】也就是获得【权杖】后,其实也被“限”制了。
他的【兵器】名称一直是有变化的,这就是没有【正名】的原因,而【兵器】的每次变化,都会有不同的天赋、能力等等。
“我怎么说不出来?我一直强调,【权杖】让我们的【变化】被禁锢”。
“但你又无法确定是哪些【变化】,你是不是又想说,是因为我们层次太高了?”
“确实是层次太高,若是层次氏,稍微的【变化】就能察觉,而层次太高,意味着瓶颈的存在,微弱的【变化】反而察觉不出,何况,我们已经登上【权杖塔】。”
【天阙】的声音一直没有出现,大佬从出现到此时,一直凝视着高达百米的,五色交错、流淌的【炁】之楔字。
其【祂】九位讨论的声音,却并未降低,而等【天阙】吐出“散了”二字,嗖嗖嗖,九位祀主的【意志体】全部消失。
【天阙】又凝视【炁】之楔字数秒后,【意志体】骤然隐没,而赵君宗也没有逗留,也返回了躯身。
明京·西部,与乌京接壤的【绵地】,炮火轰鸣,从“五色雾”冲出的“乌人”,纷纷在炮火中化为“尘埃”。
确实是“尘埃”,“乌人”们没有血,也没有内脏。
【乌嫠】部落在58天前,贯穿“五色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