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利民见赵飞收了钱,这才搓了搓手,踌躇了一番,说道:
“那个,妹夫呀,就你看病开药这手,姐夫我呀,是真的佩服极了,所以能不能麻烦妹夫你再辛苦辛苦,把姐夫另外的毛病也一并治了呗。”
其实赵飞收了钱之后,就打算顺手把任利民那小毛病一并治了,可是还不待赵飞说话,柳大山就插嘴说道:
“赵飞,都是自己家人,你会几手医而已,还无法无天了?你姐夫有啥毛病,你赶紧给治治,你还敢让你姐夫如此低三下气的跟你说话,你眼睛里还有没有点长幼尊卑了?”
这下子,纵是柳羽墨脾气再好,也有些受不了了,柳羽墨柔柔弱弱的开口说道:
“爸,瞧您说的,赵飞什么时候说过不给姐夫看了?再说,您对待姐夫跟对待赵飞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柳大山一噎,要知道,以往的柳羽墨那就是乖乖女一个,从来不会忤逆柳大山,柳羽墨那就是全村孝老爱亲的典范呀。
可是这才跟赵飞在一起待多长时间呀,就开始跟老父亲顶嘴了。
再说了,任利民是啥身份?赵飞这个上门女婿又可比性么?
倒是赵飞这边,心里美滋滋的,媳妇现在已经开始向着自己了,是不是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媳妇已经被自己对她的好打动了?
因为心情好,所以赵飞大手一挥,直接说道:
“不过就是一点小毛病而已,等会吃完饭我就给姐夫你看看。”
任利民得到了赵飞的同意,这才一颗心落在了肚子里,踏踏实实的坐下来继续吃饭。
一顿饭除去刚开始的一点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除去柳大山和任利民在饭桌上讨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再就是赵飞将柳羽墨当做老佛爷一般的伺候着。
这一顿饭,柳羽墨几乎不用自己动筷子夹菜,只要柳羽墨一个眼神,赵飞马上就会夹好菜放到柳羽墨的饭碗中,这可把一旁的柳羽染嫉妒坏了。
任利民虽然对柳羽染也不错,在金钱方面也不太控制她花,可是任利民十分大男子主义,从来不会如此照顾他。
饭后,赵飞带着任利民来到了柴房,任利民看着脏乱不堪的柴房很是嫌弃。
任利民捏着鼻子说道:
“赵飞,你就在这个地方给我治病?”
赵飞给了任利民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说道:
“那不然呢?你想去哪里?”
“咱们就不能找一个干净房间么?”
赵飞瞥了任利民一眼,说道:
“家里啥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这治的又是男人的病,一会可是要脱裤子的,你好意思么?”
任利民一噎,他确实不好意思。
为了把自己的病治好,任利民只能忍住了心中的嫌弃。
赵飞将银针拿出来做了一个简单的消毒,然后举着银针对任利民说道:
“行了,你赶紧脱了裤子躺倒木板上。”
不错,赵飞说的就是木板,这间柴房以前就是赵飞的住处,柳大山嫌弃他,连张床都没给他,就这张木板还是赵飞自己捡回来的呢,否则赵飞就只能睡在柴火堆上。
任利民看着赵飞手上的银针,一下子就蒙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妹、妹夫,你、你拿着这么长的针干啥?”
赵飞回答道:
“当然是给你治病呀,你的毛病需要用针灸疗法来治疗。”
任利民吞了吞口水,紧张的说道:
“妹夫呀,针灸疗法有必要用这么长的针吗?”
没错,赵飞拿的这个真是一根加长的银针,原本任利民的病根本没有必要用这么长的银针,但是赵飞他才不会让任利民舒舒服服的就将病治好呢。
以往任利民对自己的言语侮辱他都记在了心上,就算不屑与他一般见识,但也不会与任利民交好,更何况他同任利民原本就不是一路人,这辈子注定玩不到一块去。
赵飞之所以选择在柴房这个破破烂烂、脏不拉几的地方给任利民治病,原本就有埋汰任利民的意思。
另外,就是任利民刚才看向柳羽墨的目光,让赵飞心下不喜,所以,赵飞便决定要让任利民遭点罪,进而就选择了一根最长、最粗的银针。
赵飞这边的心思任利民不知道,可是他现在看着那根银针是真的哆嗦了。
任利民这个八尺高的老爷们,其实还有这一个不为人知的懦弱点,那就是怕针。
小时候任利民发烧,家里人带他去打针,结果给他打针的是一个年轻的小护士,那护士的手法不行,一连扎了十几次都没扎进血管里,从那以后,任利民就养成了一个晕针的毛病。
赵飞也不管任利民的心思,见他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便上前一步,直接将任利民按到了木板上。
任利民本能的就想反抗,奈何赵飞的力气太大,纵是任利民这个有些微胖的老爷们挣扎了半天,也没挣扎起来。
赵飞又顺手扒下了任利民的裤子,任利民只觉得屁股一凉,然后惊悚的大喊道:
“赵飞,你要干啥?你快住手、快住手。”
赵飞看着任利民的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