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违心的话来为他们开脱呢?”张老爷子以为自己的孙子说出这些话来,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难堪,他对着自己的孙子说道。
“爷爷,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可是我不希望我再去当那个自私的人,虽然我之前对他们都颇有不满,但是我已经原谅了爸爸,他和之前逼迫芷涵的那些事情没有任何关系,那也不是他的本意,所以我选择了原谅他,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他留在家里,大家和和乐乐的过日子呢?你说是不是?”
“你真的不是勉为其难才说出了这句话?你不会是为了爷爷考虑,所以才不得已这么说吧,你不要在乎爷爷的感受,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爷爷会无条件支持!”
“爷爷,我说这些话没有任何违心,我只是希望我的爸爸能够留在这里一起生活,这些年来他在外漂泊他也应该累了,他也想回到家的港湾里面歇一歇,我相信你只要让他留在家里,一定会对您感恩戴德,好好孝敬你的,这样我们一家人不就和和美美了吗?至于我妈妈我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毕竟那些事情都跟她脱不了关系,她的决定真的让我有点心寒,对于她,我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所以请您海涵,你就让我的爸爸留下来吧,就算我这个做孙子的求你了!”
张老爷子没想到张逸晨会对自己说出请求的话来,这么多年来,他可是从来都没有求过自己啊,这还是第一次,张振天在这一刻落下了感动的眼泪,他曾经那么对待自己的儿子,可是到头来还是自己的儿子把他留在了家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