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的身体包裹住。
他只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勾勒着他紧实的胸膛,每一寸肌理线条性感到引人遐想。
他有力的双臂轻易地抱起轻盈的江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颈处,走出柴房。
那些人看到郁景寒时,吓得都不敢抬头,缩紧自己,以减少存在感。
郁景寒把江遥放到了车上,关上门,这才折身过来。
郁景寒眼潭像是冰冻的北极海水,冷彻骨头。
他走到刚才被江遥刺伤的中年男人,一脚踩在他的头上:“我的人你们也敢肖想,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求求您,饶命啊……”
一众人等都在哭天抢地地跪拜,只想保下小命。
雄哥跪走向前两步,就被人给抵住了:“郁先生,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啊。我们做这些都是受人指使。我们只想赚点小钱,没想要她的命。”
“这比要了她的命还狠!”
“郁先生,我告诉你是谁,求你放我一马。”
郁景寒没兴趣继续听,墨眸扫过这些人,放出狠话:“庞磊,那些人教训一下放了。这几个人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处理得干净一些。”
“是乔思怡,乔小姐,你的未婚妻要我们这么做的。”雄哥都哭出来了。
“闭好你的嘴。”郁景寒警告着他。
“我什么都不说。”雄哥像小鸡啄米一样。
雄哥几人被押上了车,随着郁景寒一行人离开这里。
郁景寒把江遥带到了当地医院检查了一下,手腕脚腕都磨破了皮,渗了血。
医生说她都是皮外伤,做了处理后便离开此地。
江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四周干净整洁。
“醒了?”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
郁景寒穿着白衬衣和牛仔裤,清爽又英俊。
她觉得自己产生了不得了的幻觉。
江遥闭上了眼睛,她怕这只是一场美梦。
他那么尊贵,怎么可能出现在那种脏污的地方。
她怕自己再睁开眼睛还在那个让她无法逃离的地方,以及猥琐的男人。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郁景寒的手掌轻放到了她的额头上查看。
江遥也真实的感受到了从郁景寒掌心传来的温度。
她又缓缓地先睁开了一只眼睛。
郁景寒就坐在床前,他并没有消失。
她又睁开另一只眼睛,眼瞳里都是郁景寒。
而周围的一切也都还在。
“我……没有在做梦?我安全了?”江遥的声音哽咽着。
“安全了。”郁景寒顺势摸了一下她的头。
“我们这是在哪里?”江遥刚才感觉不像是在酒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