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眼底浮现出笑意,“他就是喜欢我,不像某些人,活几十年还单身。”
毕笙这人嘴巴也是真的毒,真是不知道他手底下的病人是怎么熬过来的,摊上这样一个没羞没臊的医生。
自己是瘦,不过该有肉的地方还是很有肉的。
“留在家里吃饭吧。”周婶一个劲的挽留都没有用,车子迅速的驶离顾家。
“姐,姐夫的朋友怎么这个样子?”白栗洋心中有些不满。
这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说话却不太对,反正怼自己姐姐的人自己就算看不惯。
而且对自己还那么没有礼貌,还是一个医生,一点医德都没有,白栗洋心里一阵疯狂吐槽。
白轶坐在床上出神,回想起刚才和毕笙对视的那个眼神,心里竟然有一丝的不安。
他说的每句话看似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可是每一次回答都完美了避开了自己的问题,其中似乎有猫腻。
“栗洋,我想去医院看看。”白轶掀开被子起身,白栗洋满眼困惑的看着她。
“姐,医院人多,这个节骨眼上不安全。”姐夫都已经叫医生来家里看了,想必姐的心里在担心,若是有什么问题肯定会提前说出来。
被他这么一提醒白轶也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确实是在风口浪尖,若是自己一个人被拍到现身医院,不知道那群看热闹的人又要怎么编排了。
“毕笙在逃避我的问题,难道我得了什么大病?”白轶还是忍不住碎碎念。
毕笙是顾执川的朋友,他肯定是向着顾执川的。
“姐,你胡说什么呢,你好得很。”白栗洋着急的道。
姐这么这么爱胡思乱想,若真是有问题,瞒着本人也不会瞒着她的家属的。
越是这样想心里的负担就越大,白栗洋此刻拉过凳子跟个老婆子一样坐在她的身边絮絮叨叨。
“姐,你就是没调养好,你以前可是一个人追我八条街的。”说到这茬白栗洋自己都忍俊不禁。
自己这个小时候可是能文能武的,不管是骂人还是打架,她都非常的在行,丝毫没有一个女孩子还有的样子。
“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怎么了。”白轶有些头痛,自家这个弟弟这张嘴最爱讲这些大道理。
毕笙若是瞒着自己,那顾执川也不会让自己知道。
记忆里原主没有什么大病大痛的,不知道那些灾难会不会落到自己身上。
好不容易把白轶想去医院检查的想法安抚下来,沉寂到底房间里响起突兀的手机铃声。
偌大的三个字在手机屏幕上面闪烁,白轶不耐烦的把手机丢到一边。
“贱骨头,死不要脸!”没忍住唾骂出口,白轶的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遇到沉子宴这样的人自己真的要少活好几年。
手机铃声停了几秒之后又接着响起,白轶烦躁的四处寻找东西。
“姐,你找什么呢?”白栗洋不解的道,电话扔出去也就算了,怎么又开始目光四处环顾。
白轶生气的道:“我把手机砸了,我看他怎么打扰我。”
砸了?白栗洋嘴角一阵抽搐,不就是一个电话,大不了不接就是,还没上升到砸手机的地步。
“姐,你先冷静,这件事情交给我。”白栗洋安抚道,自家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躁了。
以前她总是第一个教育自己遇事要冷静的人,可如今最不冷静的人就是她自己。
白栗洋起身捡起手机就往房间外走去,还刻意的把门给带上。
这个节骨眼沉子宴打电话来无非就是冷嘲热讽,到时候之会在姐的愤怒上火上浇油。
一边接电话一边往房间的方向看去,白栗洋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喂?”白栗洋冷冷的冲着电话那边发出声音,电话那端也沉默了好几秒。
“你不是白轶。”随后那道熟悉的声音斩钉截铁的道,以自己对白轶的了解,接电话的人不是顾执川。
打这通电话就是要看看他们夫妻两个又没有因为照片的事离心。
“沉子宴,你到底想要什么?”白栗洋十分不解,以他的能力想跟顾氏针锋相对压根不可能,可还要在这里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白栗洋?这是我送给你姐的礼物,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语气里面夹杂嘲讽的意味。
白栗洋下意识皱眉,图突然觉得沉子宴怎么这么恶趣味。
这样的人也能算得上是翩翩公子?那些看上他的名媛是不是都是傻子。
“沉子宴,你别不自量力了,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白家和顾家,你这是飞蛾扑火,到时候受罪的只会是你自己。”白栗洋的语气还十分的平和,大抵是不想跟这样的人多争执。
以前自己把他当成姐夫,现在才后悔当初的那些行为。
“白栗洋,你以为白氏能对付得了我?你连你自己都顾不上,记得保护好云溪,我可不能保证她会发生什么意外。”
一席话彻底激怒了白栗洋,特别是云溪两个字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云溪和姐姐都这个世界上最向着自己的人,自己绝对不允许她们遭到任何人的侮辱和伤害。
“沉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