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老三此言一出,非但钟家老大面色剧变,钟老爷子也是脸露震撼。
“老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钟家老大怒道。
“我什么时候勾结祁大师了?又什么时候想要谋害老爷子了?”
“嘿!你现在当然是不会承认的了!”
钟家老三冷笑,而后朝着张恒拱手示意。
“张大师明察秋毫,早已看出来老爷子之前之所以病危,就是因为被有心人送的邪恶法器所害。而那邪恶法器,与你送给我的水晶洞摆件是出自同一人手笔,也就是祁大师。”
“你先害老爷子,后又想害我,两次失利之后非但不知收敛,反而丧心病狂,直接将祁大师引到我钟家来,结果他卖的那长生碑也是催命符般的邪恶法器,你还想狡辩!?”
“今日若非是张大师在场,就算你没有将那长生碑买下来害老爷子,害我们,恐怕也会让那祁大师施法,将我们全部除掉吧?同为一家人,你用心却是如此险恶,你还是个人吗!?”
钟家老大大急,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钟家老三厉声将他喝止。
“你别想狡辩!有张大师火眼金睛在此,你什么谎言都不顶用,还是迷途知返,速速从实招来的好!”
钟家老大额头汗珠滚滚而落,看看钟老爷子,又看看张恒。
“父亲,张大师,我绝对没有做这种事,我发誓!”
“父亲之前之所以病危,的确是有可能受到了我送的法器的影响,但那时我并不知道那是邪恶的法器,而是觉得那法器能够对父亲有益。”
说到这里,他猛地瞪向钟家老三。
“这件事,还是老三告诉我的!是他介绍我到金博洋那里买祁大师的法器!”
“今天我之所以会把祁大师请到家里来,也是因为老三之前带老爷子去体检,回来之后告诉我,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还说连张大师您也束手无策。我想张大师您都没有办法,便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再找金博洋联系祁大师,意欲买一件上品法器挽救老爷子!”
说完,他做出发誓的手势举起手来。
“我以上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钟家老三哈哈大笑。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往我身上泼脏水的!你以为这样就能有用吗?张大师,还请您为我钟家主持公道!”
这下,钟家老三,钟家老大,钟老爷子以及钟灵韵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张恒身上。
钟家老大神态十分紧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忐忑与恳求。
他知道,一旦张恒真的被钟家老三所引导,认定他是想要谋害老爷子,等待他的将会是万劫不复的结果。
众人瞩目之下,只见张恒摇了摇头。
“别装了,在我面前撒谎,没有用的。”
钟家老三得意的笑了起来。
“听到了没?张大师明察秋毫,一切都了然于胸,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张恒脸色骤然一冷,看向钟家老三。
“我说的,是你。”
钟家老三愣住,随即,眼底深处露出惊恐之色。
“什么?张大师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紧张,他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我是什么意思,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明白吧。”
张恒冷冷道。
“你想把我当枪使,让我帮你除掉你亲大哥,当真以为我有那么傻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