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闷哼一声,郭欣缓缓睁开了双眼。
虽是梦,但感觉异常真实。
床单被汗水打湿,身下也湿意盎然,夏凉被也被踹到了床下。
房门被人砸的“碰碰”响,陈尘焦急的呼喊传来。
“郭欣!你怎么样了?”
紧接着,就是郭钊很无奈的劝说声。
“大哥,她睡觉不老实,就这尿性,你别管她了,咱下楼继续喝……”
“喝锤子呢!嗓子都喊哑了,那还是不是你姐了?心咋那么大呢?”
说着,又是砸门声。
“郭欣!开门!”
缓缓恢复理智的郭欣抹了把脸上的香汉,赶忙打开了房门。
带着几分酒气的陈尘迅速冲了进了。
单手捏着法印,如临大敌的四处查看。
在确认没事之后,陈尘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郭欣。
“大小姐!你怎么回事?吓死人了!”
“额……出什么事了吗?”
因为刚才梦中的呢喃,郭欣不敢直视陈尘,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问道。
“出啥事儿了你自己不知道?”
“你在房间里‘哼哼啊啊’的惨叫,还不停喊我的名字,让我快点!”
郭欣闻言,猛然抬头看着陈尘,声音都带着哭腔。
“你……你都听到了?”
“嗯啊!奇奇怪怪,像是被鬼上身了!”
陈尘点点头道。
郭欣视线偏转,发觉自家老弟郭钊,这辛苦的憋着笑。
那一身的肉都因为用力过猛在不停的颤抖。
显然,不让他笑出来,这小子就活不成了!
郭欣脚一软,差点坐倒在地。
天呐!
既然被听到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社会性死亡吗?
还好陈尘没有那方面的经验!
不然……直接跳楼吧!谁劝都不好使的那种!
“嗯?有煞气!”
这个时候,陈尘蹲在了布置好的阵法前,用手蘸着闻了闻。
“难怪你叫的那么惨,原来被梦魇着了啊!”
“快喝点水休息下,但是最好别吵闹,我要起卦追踪凶手,别影响到我!”
说着,陈尘又蘸了蘸了煞气,快步下楼了。
“噗……哈哈哈……”
陈尘的身影刚刚消失,郭钊终于憋不出笑出了声儿来。
“你还笑!你还笑……”
郭欣气的对他饱以老拳。
“好了老姐!我问你几个问题哈!”
良久,郭钊止住了笑,拍了拍郭欣的肩膀道。
“任青鸾是金州大学的学生,老爷子又是校董,只要一句话,大哥就能跟她坐在一个教室上课。”
“老爷子为什么一直拖着不给大哥办?”
“还有,咱家这宅子,除了儿媳妇,女婿,留宿过哪个外姓人?”
“老爷子能给大哥腾地方出去住,他怎么想的别说你不清楚?”
郭欣梗着脖子,嘴硬道。
“爷爷的想法,不是我能揣摩的!”
“屁!老爷子的心思,你看的不比我透?”
郭钊很不爽的道。
“老爷子这样给你创造条件了,你还想怎么样?”
“总不能,让他拉着一张老脸去求大哥,哎呀!我孙女稀罕你,拜托你给我当个孙女婿吧!”
“这真心不像话……”
郭欣有些沉默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没什么。
郭钊继续老气横秋的教训道。
“我说老姐,很多事情你得主动一点!”
“你看看大哥身边那个徐凝雪,我告诉你,但凡大哥点个头。”
“那小妞能洗白白,喷香香,问清楚大哥想怎么吃,然后给他摆出一个最方便下嘴的姿势。”
说着,郭钊起身拍了拍郭欣的肩膀道。
“你呀!好好考虑一下吧!”
“这么优秀一个男人,要是因为好面子,脸皮薄给人家放跑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