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带着个女警?女警眼圈还红了!”
陈尘咀嚼着徐凝雪的话,后脊梁一阵发寒。
他一边在身上摸来摸去一边紧张的问道。
“你……你没让他跟我单独待着一起吧?”
“怎么可能!”
徐凝雪翻了个白眼道。
“让外人照顾你,我可不放心!”
听了这话,陈尘长松一口气。
老谢带着的,可不就是谢雨晴嘛!
她看自己眼圈红了?八成是因为上次抠她一把的事情气的!
这要是留给她一个跟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她不得把自己腰子嘎了啊?
跳下床,经过这两天的休息,陈尘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洗漱一番之后,陈尘下了二楼,就看到了段坤正靠在竹椅上打哈欠。
见到陈尘,段坤两眼放光。
“陈先生,您终于醒了!你稍等……稍等……”
说着,段坤一溜烟窜到了门口。
“喂喂喂!陈先生醒了!都动起来……”
随着他一声喊,街道上敲锣打鼓,喇叭唢呐,那是响成一片。
“段老板!”
“啊?您说啥?我听不清!”
陈尘无奈,只能扯着嗓子喊。
“段老板!你这是干嘛啊?”
“哦哦!”
段坤大笑着同样喊道。
“工地已经正常开工了!我想表示感谢,但手头上资金实在不宽裕,得等我那边批工程款!”
“我想了想,这样安排,给您热闹热闹,也算冲个喜了!”
说话,段坤挥了挥手,噼里啪啦的大地红响了起来。
陈尘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虽然这段老板安排的有些俗气,但总归还是很添人气的。
陈尘做风水,真还就挺讲究这个!
送走了段坤,徐凝雪端着餐盘走出厨房。
轻轻揉了下耳朵,妹子很无奈的道。
“天呐!终于走了,头都快被他们吵炸了!”
“人家的一片心意,别这样说!”
陈尘喝着粥,笑着道。
“好小子,终于醒了!”
说话间,谢协提着牛奶和营养品走进了铺子。
“赶快说说,杨思溪那边怎么处理?”
“你老小子,我这才刚恢复,敢不敢让我歇歇?”
“你光动动嘴皮还不算歇?”
“你特么个谢扒皮……”
虽然在斗嘴,陈尘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讲了一遍。
谢协听得有些心惊肉跳。
“你是说,咱们得罪了苗寨的巫师,他们可能来寻仇?”
“十有八九!”
陈尘点了点头道。
“这可完犊子了,怎么办啊?”
“慌啥?懂蛊术的苗寨也不多,能出来办事的巫师更少!”
陈尘老神在在的道。
“你联系一下晋川同僚,让他们给你把人列出来,有了具体信息,他们来了金州还能瞒过你们的耳目?”
谢协有些傻眼了。
“这么简单?晋川的同事能有那些巫师的资料?”
“你太小看咱们专搞民族团结的同志们了!”
陈尘的话不是乱扯!
曾经老头子带他游历时,去过一次苗寨。
陈尘当时很好奇的问一个老巫师。
“大爷,您会下蛊吗?能不能给我表演一下!”
大爷抽着竹筒水烟连连摆手。
“那哪行啊!随便下蛊,支书知道了,会生气的!”
但从这句话,就能看出,在很多方面,家人们还是很有威望的!
得到方法的谢协乐颠颠的走了。
陈尘终于能安安静静的吃饭。
可刚放下碗,嘴巴都还没擦,郭欣就打来了电话。
“陈先生,您终于醒了!”
“我有家里闹鬼了,缠我三天三夜了,您这会能帮我看看吗?”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