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段坤的叙述,陈尘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邪物害人,是根据自身修为来辐射区域的。
能让一个工地不停出事儿,这玩意一定凶险无比。
段坤看着陈尘的脸色,心中也很没底。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
“先生,您看这件事请您出手,需要多少香火钱?”
一旁的张道玄闻言,瞪了他一眼。
“我师兄何等人物,段老板开口便是铜臭之物简直过分,我们办事,是讲究缘分的!”
“抱歉,抱歉,是我孟浪了!”
段坤赶忙躬身,拽了一句文的。
张道玄见状,才满意的点点头。
“师兄出手,一百万缘起步……”
这话一出,段坤的嘴角都在微微抽搐。
摆手阻止了张道玄继续丢人,陈尘淡然道。
“你遇到的事情很凶险,具体收多少钱,等明天我过去看看再说……”
第二天一早,段坤开着车,带着早餐,站在门口等候。
陈尘洗漱一番之后,跟他一起前往工地。
坐在霸道上,陈尘很满意。
大动力,大空间,内饰还气派!
好好赚钱,以后自己也买……
算了,距离买祖宅差了不知一星半点,买车就暂时不想了!
很快,建筑工地到了,陈尘推门下车。
毫不夸张的说,这个工地是陈尘见过,最祥和的工地了!
没有巨大工程车辆的轰鸣,没有钢筋材料的撞击摩擦声。
有的,是三三两两晒太阳喝茶的工人们的闲聊声。
见段坤来了,一个带着红色安全帽的胖子跑了过来。
“段总,什么时候能开工啊?”
“我这些工人可都等着养家糊口呢!”
“您这每天一百底薪让他们晒太阳可整不成啊!”
段坤烦躁的摆摆手。
“我这不是也请大师来了嘛!”
“等得住你就等,等不住带人滚犊子……”
说话间,段坤用几乎哀求的目光看着陈尘。
陈尘点点头,拿出手机调出指南针,开始在工地四处转悠。
过了半晌,陈尘收回了手机,转头看向段坤。
“段老板,这一块地之前是河流吧?”
段坤思考片刻,连连点头道。
“是的!这块之前是汉江的一条直流。”
“只不过,在上游的瀛湖水坝建立之后,这条支流就干涸了。”
听了这话,陈尘叹息一声。
“果然是这样,造孽啊!”
“段总,你的这工程,能改道吗?”
段坤连连摇头。
“这个肯定不行,所有规划都是上面提前做好的。”
“我们这边挪一米,可能总工程都要大改。”
“陈先生,您这是发现了什么吗?”
陈尘面沉如水。
“通过这一块的地形风水,我推断出这一块,应该是曾经修筑的官道,但是被急流所打断。”
“朝廷应该是下了死命令,要在这架桥通路。”
“可水流太急,寻常手法建桥显然不可能,如果猜的不错,他们一定在这打了生桩。”
段坤的脸色彻底变了。
作为一个搞建筑的老总,对于打生桩这种说法也是略有耳闻。
这难怪自己工程受挫。
原来是遇到了这么邪性的事儿了。
“陈大师,求您……求您一定帮帮我!”
“这香火钱,您随便开,只要在我能力范畴,我一定不还价……”
陈尘思考了片刻后道。
“当年在这修桥的应该也是法师,他用了秘法将活人阴魂打进了桩内。”
“时过百年,我估摸着里面的生桩至少修成鬼寇,处理起来很棘手……”
“五千万,事成你付钱,事不成,我分文不取!”
一听这话,段坤脸色有些为难。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