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只是一闪便是消失,但就是这一闪足以激起向南兴趣。向南又往前走了两步,仔细往炉内一瞅,只见一层纸灰下露出了一小角的金闪闪的东西,就这般看还真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呼!”,向南朝炉内吹出一口大气,顿时掀出一阵飞灰,而就在炉内纸灰飞起的一刹那,向南看清了,那金闪闪的是一张好似纸张的金页。
一见到金页,瞧着这模样闪闪发光,想来定不是什么凡品,于是一灰溜,便冲材房里拿来火钳,往炉内一伸,便把金页夹了出来。
金页很轻,被向南扔到地上都没发出什么声音。金页也很薄,这是待得金页稍凉后,抓在手里感受到的。一被握在手里,明显能感到上面还残留的余温,金页不大,两个巴掌大小,跟一般书籍书页差不多,质软,能像纸张一样对折,却又不像纸张那般留下折痕,摸上去手感还不错,虽说很是滑溜,但隐隐还是能感到上面的细微挫痕,若是仔细在金页上瞅瞅,还是能容易看到上面那一行行被人浅刻上去的字。字形态看起来有些生涩,但向南还是一眼便认出这些是古篆,而金页最上面也是用古篆刻上去的“忍术”二字。
古篆,据说是先古时期人们用的文字,但因其字体繁琐易乱,便早在数万年前被当下的易体文取代,而向南之所对此类文字这般熟悉,是因从小他姑姑便教他看一些古典书籍,经常实习,自然而然便认得起来。
向南一见到忍术二字,不由一愣,似乎此二字在哪儿见到过,但又想不起来,当下便微微皱起了眉。
“唉!对了,我烧的那本书不就是叫忍术来着的么!哦!我明白了,怪不得那老乌龟的师傅看不懂这书,原来书里面的那些都是假的,真正的忍术法决被藏在书层里面了,我这帮他一烧便现了出来,嘿嘿,想你专研了一辈子都没得到的法决,被我一不小心取了来,哼!活该,谁叫你收了这么个坏徒弟的。”
“算算两个月也差不多了,那老乌龟也快回了,据老乌龟师父说这忍术好像厉害得很,反正这古篆我基本上都认识,索性我就藏起来,晚上偷偷炼,若是能炼成这术法,以后能救出黑鳅也不一定。”
一想到此,向南便把金页一对折,塞进内衫内,紧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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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藏了起来。然后把方才书架整理了一番,便拿着火钳走出丹房。
回到材房,向南放下火钳,从谷缸里又是一阵乱翻,掏出了两果子来,果子自当便是私藏的‘玉红果’了。拿着果实向南走出门外,忘了眼蔚蓝的苍穹,便往寒房走去。
还未到寒房,离其少则三四步,便能听见里面的黑鳅欢跳的动静声。一跨进寒房,黑鳅早是傲首以待,见到这般迫不及待的模样,向南也没有做过多引诱,直接便把果子抛了过去,接着便是一人一兽,一个坐着一个趴着啃果子吃。不一会儿,向南手里就只剩下了个血红色的果核,看着还趴在那儿啃的津津有味的黑鳅,忽然脑门一亮,把果核往潭里一弹,一个跃起便站在了潭边,待得气息调匀,只见向南又是一手掐诀,丹田元气一动,手指上方忽然就冒出一火球。看到原本还在满头啃果的黑鳅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向南得意一笑。
“黑鳅,这是我新学会的术法,让你瞧瞧,等我以后术法高深了,就救你出去。”
说罢,手诀一抛,火球便被抛悬浮在身前,而黑鳅一见火球离手,却是吓得的起身撤了一步。
“哈哈,别怕,我又不会烧你,我让你看看我的‘离火术’。”
随着手诀的变幻,悬浮在身前的火球也慢慢扭曲起来,黑鳅看着火球不断扭曲,好似企图扭捏成
什么形状,时不时也会跳两下,见到黑鳅这般兴奋,向南也不由卖命起来,但不管他如何卖命,那火球变换终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差上几分。待得十几次变换无成后,向南也失去耐心,原本空闲的左手忽然伸出两指对着寒潭一指,然后迅速往上一抬,在手指上抬的同一瞬,自潭面射出一支水箭,水箭一起便朝火球飞去,半息两者一相碰,便炸散而去。见到身前火球被水箭撞散,黑鳅又是一阵左腾右翻。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明天再来看你。”
看到黑鳅没发现自己的尴尬,向南嘿嘿一笑,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出去。
又进了材房,望了望天,时辰还早,不如先看看这忍术吧!向南不由摸了摸胸口,然后迅速关上材门,爬到草床上,掏出金页,又仔细听了听动静,片刻便展开金页看了起来,屋内视线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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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暗,但向南还是很容易的识出上面的字。
“修道便是练气,自古大能者举手裂天劈地,皆是转身外元气。吾现已是归墟大成,虽说能操得天地元气成一方枭雄,但坐下子弟修为低浅者多之又甚,且能介入纵气者又少之又少。元气之纵,须得纵气境方可为,故修为低之下者便如同板之鱼肉,任人蹂躏。如此,吾闭关苦参,欲求一法可令修道者纵丹田元气,化为法力以应不时之需,若此法可得,修为低下者,对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