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们之间的玩乐,于是不曾放在心上,刚想径直离开,却听到了争执声。”
说着,曾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神色慌张的三个小男孩,挑了挑眉,继续开口道:“出于好奇以及担忧心理,于是我走了过去,在不远处看了看,发现方耀带着庞龙和李文亮气势汹汹地拦住了江禾昀,江禾暄和徐鹤的路。”
“口里还说着一些粗俗不已的话语。”说着,曾庆掐着嗓子模仿道:“你们这些贱民,竟然敢挡住本公子的路,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荆州城最大的商户方家茶铺的公子,还不给我乖乖跪下赔礼道歉!”
闻言,方耀面色一僵,不敢对上赵齐凌厉的视线,垂首不语,此刻完全没有往日的嚣张,惴惴不安起来。
“一旁的庞龙和李文亮不但不帮忙劝着方耀要尊重同学,甚至还帮腔欺负江禾昀几人,嘴里一直骂着下贱胚子,穷酸鬼等话语。”
“江禾昀气不过,直接与他们对骂起来。”曾庆嘴角勾起,慢悠悠地看了一眼有些心虚的江禾昀,语气上扬道:“你才是下贱胚子!你嘴里是糊了茅厕吗?一股子恶臭味,脑子有问题就赶紧去药馆治病,在这里祸害别人那是遭天谴的事情,大家同学一场,我也不好苛责你们这些身患重病的同学,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们的鬼屁话了,赶紧去治治脑子吧,要是以后傻掉了就不好了。”
“好啊!你这个贱胚子,竟然敢咒骂我家三郎,果然是没家教”贵妇人冷冷地瞪了一眼面露欣慰的江禾曦,嚷嚷道:“夫子,你瞧见没有,明明就是他们欺负我家三郎,你还不快点把他们逐出书院,免得带坏了我家三郎!”
“肃静!”赵齐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警告地扫了一眼叽叽喳喳的贵妇人,只把她看得不敢再嚷嚷大骂。
赵齐这才满意了,朝曾庆使了一个眼色。
曾庆会意,继续开口道:“方耀听到这话极其生气,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和江禾昀扭打起来,庞龙和李文亮一看,也加入战局,一旁的江禾暄和徐鹤自然也帮着难敌三人的江禾昀来,一时之间,场面极其混乱。”
“学生一看,急急忙忙跑了过去,把他们都推开了,于是有了如今这个场面。”语毕,曾庆朝赵齐行礼退在一旁,静候不语。
听到这一番话,江禾曦挑了挑眉,心底一松。
但还是有人依旧不依不饶的。
“那也是因为这个贱民辱骂我家三郎,他才气不过打他的,明明就是他们先犯的错,夫子你可不能冤枉我家三郎。”贵妇人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
闻言,赵齐磨了磨牙,再也不能忍受这贵妇人一整天的粗俗,怒道:“方夫人,这里是云山书院,不是你家后院,如何审理此事乃是我的责任,我赵齐好歹是圣上亲封的探花郎,这点眼力还是可以的,用不着你来多嘴多舌!”
方夫人一听,面色一白,张了张嘴,咕哝一声后不敢再吭声。
赵齐冷哼一声,淡淡地扫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方耀,开口道:“方耀,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可说?我可警告你,云山书院不收脾气暴躁的贵公子,你要是想在我们书院当少爷,今日还是跟着方夫人回府继续当你的三公子吧,想必方府定然不会辱没了你。”
闻言,方耀吓得魂飞魄散,要是他父亲知道他被云山书院遣送回家,估计能扒了他的皮!忙哭求道:“夫子,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呜呜呜。”
贵妇人此刻也是真实地害怕了,花容失色地求饶道:“夫子,你可不能赶我们回去,老爷一定不会饶了三郎的,他好不容易考上了云山书院,可不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被退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