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虽然这事十分值得高兴,但如今还不是庆祝的时候,你们可有人受伤?”陈贵看了一周,担忧的眼神扫过众人。
“贵哥,我们好着呢!我还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劫,没想到我们倒是一根头发丝都没少着,何银宝他们居然伤的伤哭得哭,可真是乐死我了!”赵大海回想到方才那伙人的惨叫声,下意识大声嘲笑起来。
马全一听,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也不管他控诉的眼神,没好气道:“我们这叫替天行道,不叫劫匪!你这个呆子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就是,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没错!老子可算是做了一回好事了!”
“兄弟们在天有灵也可以瞑目了!”
一阵欢呼声响起,气氛倒是极其融洽。
“我们早些休息一番,到时候回村子把证据都交给姑娘,让她来定夺。”看着众人如此精神,陈贵也知道大伙儿没事,终于放下心来。
“还有,姑娘让我叮嘱你们,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把我们的脸随便露出去了,全子,你明天带人去西域一趟,去把马都给卖了,记得要按照姑娘的教导那样易容后才出发。”
“知道了,贵哥,这事包在我身上!”马全拍着胸口应下了。
赵大海急急忙忙开口道:“贵哥,那我呢?”
“你和我一起回去跟姑娘复命。”陈贵朝赵大海拍了拍肩膀,安抚道。
“贵子,我们还是歇息一番就上路吧!不要在此处留宿了,我担心到时候留下蛛丝马迹了,免得害着姑娘了。”谢良思索一番后,沉声道。
“对啊!贵哥,我们都皮糙肉厚着,不用担心我们,还是姑娘的正事要紧。”一想到何银宝的精明,马全也有些后怕,立马附和道。
“那好吧,我们歇息半个时辰,然后连夜赶回平安村,全子,你待会儿天亮后直接带人出城门,往西域方向去。”陈贵思虑片刻后,为了谨慎起见,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一群人歇息过后又急忙赶回平安村去了。
明亮的晨曦洒进江家小院时,江禾曦一大早就起来做好早饭,并送两个小家伙上私塾去了,等到回来时,发现陈栓子已经在院子门口等候已久了。
“栓子,快进来说话。”江禾曦状似不经意地警惕地查看一圈周围,发现没有留意才打开门让陈栓子进来。
“姑娘,我们成功了!贵哥和孙大哥他们如今都在宿舍里,还有茯苓姐姐,姑娘要不要见见他们。”陈栓子兴奋地看着江禾曦开口道。
江禾曦疑惑出声:“茯苓是谁?”
“茯苓姐姐就是丁香姐姐!”陈栓子自然有是解释了一番林茯苓的来历,说完之后还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江禾曦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林茯苓如此勇敢又聪慧,原来是家仇过深。
“那我们快过去吧!”江禾曦想了想,还是觉得那边更隐秘一些,毕竟她这边经常有人来找。
“好!”陈栓子自然没有意见,跟着江禾曦一起出门了。
两人慢悠悠地走到酒坊附近的宿舍楼,扫了一眼四周后,方才谨慎地走了进去。
扣扣扣的敲门声响起。
“贵哥,是我,我把姑娘带过来了!”陈栓子特意压低声音的嗓音响起。
陈贵忙走过去打开门,果然看见了一脸笑意的江禾曦和激动不已的陈栓子。
“姑娘,我们不负众望,截住了何银宝回程的目的,还夺了几本账本。”谢良一见江禾曦进来,就把账本递给了她。
江禾曦接了过来,却不着急查看,朝谢良微微一笑后,转让看向林茯苓道:“林姑娘,此事多亏了林姑娘,林姑娘果真是英姿飒爽,女中豪杰。”
“东家过奖了,我不过是为了我爹娘他们而已,对了,这是何银宝与段姨娘勾结谋害鬼见愁的信件,这是何银宝勾结兖州府丞张志谋夺鬼见愁诏安后原本理应上交朝廷的银钱的证据。”林茯苓淡淡一笑,随后拿出了两封信件。
江禾曦细细浏览一遍后,抚掌称快道:“太好了,如今何银宝的罪名可谓是板上钉钉的了,他可一定逃不了!”
“可是姑娘,我们要怎么用这些证据?”谢良略微忐忑的声音响起。
“干脆我们就直接击鼓鸣冤,把何银宝告上衙门!”孙禹一个猛拍大腿,义愤填膺道。
江禾曦摇了摇头,沉吟片刻后道:“不可,如果这样做得话,那就是相当于告诉县令大人何家遭遇的事情都是我们一手策划的,虽然到时候可以扳倒何银宝,但我们也会惹上麻烦。”
“最好是把这些证据交到兖州府丞张志的死对头那里,让他出面说这件事,对方一定要官职与张志不相上下,最好是背景深厚。”江禾曦想起以前看到的古装剧,缓缓道出想法。
“可是,要是对方因为利益不愿意出卖张志怎么办?毕竟这些官员可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谢良却心有顾虑,皱了皱眉。
“有了!顾大儒顾翎!他可是皇上亲封的大盛最负盛名的百里书院的院长,背后又靠着顾国公府,为人清正廉洁,生平最恨贪污腐败,一定是最佳人选!”江禾曦灵光一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