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曦立即气笑了,好整以暇地看着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江桂香,悠悠道:“兰花可不是我的徒弟,她不过是我招来的小掌柜罢了,我这儿人数早就够了,婶子还是把梅花带到别处去吧!我这尊小庙容不下你们的大佛!”
“可是,我们梅花多好啊!江姑娘可不能错过了!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把李兰花赶走了,让我们梅花接上去也行啊!”江桂香不死心道。
这下子,就连江禾昀和江禾暄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怎么有这么大的脸!竟然敢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来!
“娘!你别说了,江姑娘,大姐,对不住!打扰你们了!”李梅花熬不住众人充满讥笑的意味深长的眼神,歉意地看了看江禾曦和低头不语的李兰花,随后大力甩开江桂香的手,捂着脸跑了出去。
一看自己的女儿竟然跑了,这可把江桂香气坏了,骂咧咧道:“梅花,你这死丫头!跑什么,你给我回来!”
“江姑娘,这孩子今儿可能是受什么刺激了,往日可乖巧了,你别放在心上啊!我去说说她,明儿再带她过来找你!”江桂香朝着江禾曦讨好一笑,随后怒气冲冲地追了上去。
众人皆无语地看着她急哄哄的背影,简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姑娘,对不住!是我连累你了。”李兰花抹了抹眼角的泪珠,愧疚不已,说着就要跪下来。
江禾曦忙扶住她,没好气道:“你啊!有我在,你怕她做什么!以后,她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我,我给你做主!你以后也得给我争气些,不要再这般怯懦胆小了!”
“再说了,我可就你一个小掌柜,你可别被人家说几句就撂担子不干了!你给我撑住了!别理你二婶那浑人。”生怕李兰花架不住江桂香的威胁,江禾曦忙补充道。
李兰花破涕为笑,小鸡啄米般忙点头。
几人纷纷友好一笑,继续专心吃午饭了。
就在江禾曦想要休息时,陈栓子又跑过来告诉她一个坏消息。
“曦姐姐,不好了,流萤姐姐出事了!”
一听这话,江禾曦的瞌睡虫立马跑了,即刻站起身来跑了出去,急声道:“流萤怎么了?”
“流萤姐姐和铁柱哥他们被大兴村的人围住了,说是流萤姐姐欺负他们村子里的妇人了,要找我们要个说法呢!曦姐姐,我们怎么办啊?”陈栓子气喘吁吁道。
“走,你快去找里正,让他带些人过去,我现在和阿言先过去看看。”江禾曦倒是镇定下来了,毕竟她相信流萤不是这么莽撞的人,沉声嘱咐道。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谢言看到江禾曦询问性地看着他,默默点了点头。
两人立马套上马车,往大兴村的方向赶去。
原本忙于春耕的大兴村今天格外的热闹,特别是村东头的陈火飞家里。
“李水仙,你少装蒜了,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你,你肚子疼怎么可能是因为我!”流萤十分气愤地瞪着眼前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妇人。
“相公,你看她,明明推了我,还这般嚣张,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啊!”李水仙把头埋在陈火飞的肩膀处,趁众人不注意挑衅地看了一眼流萤。
流萤立刻就像炸毛的野猫,气得牙根发痒,死死盯着李水仙。
“媳妇你别怕!就算他们有银子又怎么样!敢伤我陈火飞的儿子,我定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陈火飞愈发生气了,黑着脸瞪着流萤一群人。
“陈兄弟,都说了这是误会了,我们压根就没有靠近李水仙,明明就是她刚才自己站不稳摔倒了,关我们什么事!”李铁柱勉强压下心头的不耐烦,陪笑道。
一旁的李铁牛立马应和道:“就是,我们刚才只是在院子栅栏外边喊了一声,根本就没有进去,明明就是李水仙怀恨在心!她自个因为放火烧屋子不成被里正赶出了村子,却不思悔改,重新嫁人了还不安生!还想要陷害流萤姐!”
“李水仙,你可真是死不悔改!我们刚才都没有进你们院子里,明明是你看到我们了,自己主动走过来的,还要恶言挑衅我们,我们不想理你,你竟然干脆倒地不起了!还敢说是我们推了你!你要不要脸啊!”一想到方才的恶心画面,李铁牛立即涨红了脸气呼呼瞪着李水仙道。
流萤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眼神闪躲,不敢与她对视的李水仙,缓缓道:“李水仙!你不就是怨恨姑娘和我把你揪出来了吗?但那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就必须付出代价!”
“我看你是安生日子过多了,放火不成,竟然还敢陷害我,我看你是忘记了你之前的下场了!怎么,被赶出平安村还不够,还想着离开这大兴村了是不?”
“我霍流萤可不怕你!你敢讹我,就得拿出证据来!”
“相公!你听听这是人话吗?自从我嫁了你,我就安安分分的,我每天用心伺候公公婆婆,还要忙活一大堆家务活,我现在更是怀了你们陈家的大孙子!这可是陈家头一个儿子啊!我哪里敢拿他来陷害人啊!”李水仙紧紧抓着陈火飞的手臂,歇斯底里哭喊着。
“而且,自从怀孕后,我就再也不想从前的事情了,就想着一心一意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