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臣,你等等我!你听我解释。”
然而,靳司臣压根不理她。
救了她以后,就将她甩在身后,大步朝自己的包厢去了。
很明显,他生气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但云千落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生气的后果很严重,所以她必须要追上去,哄好他。
“你别走了!你再走我追不上了。”
她本就喝了太多酒,脑子一直迷迷糊糊的。
再加上刚才挣扎时不小心磕到了膝盖,这会儿整个膝盖都肿起来了,实在没办法跑得太快。
靳司臣仍旧不理她,进了包厢以后,就把门关上了。
云千落:“……”
她站在门前,看着眼前精致华丽的门板,一脸懵。
包厢里。
客户李总看到他回来,试探性的笑道:“靳总,发生什么事了?”
靳司臣没回答,而是冷冰冰的说:“不是喝酒吗?酒怎么还没上来?”
李总一愣,瞬间明白了这位爷现在在气头上,因此不敢再追问,连忙让人拿酒。
靳司臣坐在那里生闷气。
原本,他是没看到云千落的。
只是察觉有道熟悉的身影掠过,以为是她,后来没看到,便也就算了。
但他来到包厢,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他经历特殊,小时候受过特训,这种识人辨位的本事还没出过差错,经常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到熟悉的身影,这一次,又怎么可能会错?
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来到洗手间。
果然就听到了云千落的声音。
呵!
加班?
这就是她所谓的加班?
大半夜的不回家,跑到酒吧里来钓凯子,还钓了个那么没品的。
真是想想都觉得晦气!
靳司臣不说话,整个包厢里,便没人敢开口。
所有人坐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没过多久,酒来了。
服务员正要敲门,云千落连忙拦住他,笑道:“不用你,我来,我来。”
服务员皱眉,目光落在她身上。
只见她身上的衣服因为刚才那场挣扎,变得皱巴巴的,看不出牌子,头发也有些乱,下意识就把她当成了来这里傍大款,或者来卖的女人。
于是,他有些不满。
“不行,我还等着送酒进去,拿小费呢。”
云千落:“……”
她咬了咬牙,从包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在服务员手心。
“这样总可以了吧?”
服务员顿时双眼一亮,也不管她的身份了,立马笑道:“可以。”
服务员走了,她这才端着酒,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推开门往里走去。
“客人,您的酒来喽。”
此时,因为靳司臣突然不说话,包厢里的气压很低。
她的声音无疑立马给包厢里增添了一丝活力。
李总见状,连忙笑道:“靳总,您要的酒到了,来,快先给我们靳总倒一杯。”
他极尽讨好,示意云千落倒酒。
却没发现,在看到云千落的那一刻,靳司臣的脸更黑了。
云千落此时也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这个男人为什么生气。
大概是自己跟李婶说过,自己在公司加班,结果却来了酒吧。
她就说,李婶为什么好端端的,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去。
肯定是这个男人让她问的。
可是好奇怪。
这个男人,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家干嘛?
她跟他又不熟!
云千落暗自腹诽着,脸上却笑嘻嘻的,倒了杯酒递到靳司臣面前。
“靳总,您的酒。”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