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拿着手术刀,正围着手术台转悠,
上面绑着一个女人,嘴用布塞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眼珠随着他走路的方向转动,泪水不停的往外涌。
“该怎么处理你呢?”
白大褂用刀背轻轻划过女人的脸,停留在胸口。
“要不先剖了吧?”
女人听闻,瞪大了眼睛不停的摇头。
“不愿意?”
女人疯狂点头。
无法动弹的她,此刻只能尽全力转动自己的头让男人清楚自己的话。
“想活吗?”
女人更加疯狂的点头。
男人收起手术刀,抽出女人口中的布。
长期塞住异物使她的嘴巴无法正常闭合,嘴角泛红,尝试了一会后才缓缓合下去。
男人对她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嘴唇上:“不要说话,乖。”
女人看着他,将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
“乖。”男人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我给你个选择,等会我给你十秒钟,如果你能从这里跑到门口,我就将你放出去,好不好?”
说完,将绳子解开。
“1、2、3……”男人不等女人起身,嘴里便开始了计时。
女人一听,立刻翻身下床,但长时间的捆绑让她双脚根本无法站立,只能跪在地上朝着门外爬。
“……8、9、10。”当女人的手才碰到手术间的门,顿时被一阵电流击倒在地,浑身抽搐。
“很可惜,游戏结束。”
男人惋惜的看着依旧将手伸向门口的女人,将她重新拖了回去。
女人放大的瞳孔无神的看着门口,希望打开那扇永远无法开启的门。
“让我想想,和你最接近的是哪种动物呢?”
……
安映易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变态医生,抓了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女人做实验,整个场面异常血腥,导致睡眠质量奇差,早上起来后差点没把番薯吐出来。
看看床边,空荡荡的,顾夜尘没在,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从实验室回来后,两个人算是正式住在一起了。
顾夜尘表示,就算房子修好了,自己也不过去。
理由是:这里风水好。
因为那个梦,安映易只想躺在床上不动,越躺越有一种陷下去的感觉。
顾夜尘开门,看见安映易用被子蒙住头,上前将她扯了出来。
“别闹,会窒息的。”
将碗递给安映易“起来吃饭。”
“不吃了,恶心。”
安映易想到那个梦就难受,可这话听到顾夜尘耳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他立刻放下碗,冲到安映易面前伸手摸她的肚子:“我要当爸爸了?”
“滚蛋!别烦我。”
安映易不理他,穿起衣服独自出门了。
一出门,安映易就见到了白天。
“你怎么在这里?”
白天看着安映易,点点头打了个招呼:“我来找顾夜尘。”
“有事?”顾夜尘从里面走出来,将安映易塞到身后。一副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打死你的架势。
白天点点头:“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值得你亲自过来一趟?”
“我能进去说吗?”白天看了一眼屋内。
“不能。”
“好吧。”白天叹了口气,“我就在这里说……”
他将自己的梦境详细说了一遍,安映易发现,竟然和自己的梦境一模一样!
“你能看见那个人的脸吗?”
白天摇摇头:“我只能看见那个女人的脸!”
“我也是!”
这就奇怪了,如果一个人梦见,还能说是普通的梦境,可能和一个有着超强第六感的女巫做同一个梦,这就不是直觉能够解释的了。
“你能不能把那个人画出来?”
白天遗憾的摇摇头,不能。
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到?我又不是画家。
安映易见状,自告奋勇的举起手:“我来!”
顾夜尘挑挑眉:“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
安映易听他语气里满是嘲讽,十分不服气,留下一句等着就跑回屋里折腾了半天,然后拿着张纸出来了。
“你们看,这就是我的大作!”
两人拿着那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实在不知道用什么可以形容。
白天忍了忍,咬着牙来了一句:“你的画,很有毕加索的风格……”
顾夜尘看了他一眼,十分想说你不要侮辱毕加索大师,但看着满眼小星星的安映易,话到嘴边硬是咽了下去。
这画就算拿给鬼,鬼都不一定认识。
讨论了一番,几人硬是没讨论出结果,决定散会,以后再说。
顾夜尘打算去盯着训练,白天打算去找关山海,只有安映易没事,想来想去,安映易突然想到个好主意。
“要不我去厨房帮忙吧?”
顾夜尘有些疑惑:“为什么?”
他还不知道安映易会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