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去圣灵之气的“嘎巴拉”圣珠,在吸收了圣甲虫给佟玲搞出来的黑肤之后,钻进了我胳膊上的血管,然后我身上的伤势就复原了,连头发和眉头都长出来了!
这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事情里,包含的信息量就有点太大了。
讲道理的说。
现在这串圣珠没有开光加持之力,就跟没装撞针的枪似的。
高僧喇嘛之骨做的珠子是子弹,本身蕴含的威力再大,也该发挥不出来才对。
可这玩意儿竟然就吸走了那黑乎乎的东西,把佟玲给整活了。
从这点看,这串珠子就跟一般的圣物不一样。
然后这东西吸了佟玲的黑肤后,从外形上看就不正经起来,还钻了我的血管。
从这两点看,珠串恐怕是发生我一开始就预想到的变化。
已经受到我的坤阴之体干扰,成了一件邪物。
不过这件邪物却没害人,反而为我治好了身上的伤。
我只能说所谓的正邪也只是人为的定义,好人不一定做好事,坏人做的也不一定都是坏事。
自古至今十恶不赦的恶人多如牛毛,传说中有情有义的妖魔鬼怪也在少数。
所谓好坏都是相对的。
这串珠子因我而变,认我为主,哪怕是从圣物变成了邪武,它只要知道护主,对我来说就是件好东西!
我不禁又想起来梁山炦父子。
在陕州的时候,就觉得这家人背后的事不简单,或多或少还跟我们金家有牵连。
只是我感觉时机不成熟,所以我就跟那对父子承诺了三月之期,把这件事暂时先放下想让它再酝酿一下。
或许是冥冥之中天注定,也就是过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我假死的消息就传回了门头沟。
也不知道梁山炦和梁天生父子怎么样了?
“吴常,你想什么呢?”佟玲推了我一把,将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我从地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
“我已经满血复活了!”我对老比尔斯说,“那‘前妻’的药效和副作用应该也清除了。”
老比尔斯看着我套回手腕上的珠子,“你……真的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朝佟玲晃了晃手上的珠子,“我说会保你的命,就一定说到做到。”
“是这东西救了我?”佟玲眼馋的看着我的珠串,“幸亏有它,不然我就要向你献身了。”
我把手背到身后笑道:“灵物认主,看两眼就行了,看多了融信看进心里拔不出来。”
佟玲突然正色起来,对我说:“我救了你,你又用这串珠子救了我,说明咱俩有缘,我跟这串珠子也有缘,干脆你就把它送给我吧。”
“看看,已经进心里拔不出来了吧。”我打趣佟玲,“你趁早放弃,想都别想。”
艾贝冷冰冰的声音,打破了刚刚有点热乎劲的气氛。
“这个丫头,不能留。”艾贝问老比尔斯,“你之刚才说能搞到第六代‘前妻’的都不是一般人。”
老比尔斯警惕的看向佟玲。
佟玲随性的送了老比尔斯一个白眼,“比尔斯家族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老比尔斯听到这话眉头一跳。
佟玲用挑衅的眼神看向艾贝,又对老比尔斯说:“那东西是我来之前小比尔斯先生交给我的,是用来给你应急续命的,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回去问你儿子!”
艾贝冷声说:“你明知道这里没有信号,想怎么说都行。”
没有信号?
“怎么可能?”佟玲看着我,对着挂在耳朵上的通话器敲了两下。
我无奈的摇头,我的耳机里确实没有传出声音。
不过我和佟玲在管道里还用过通话器,这也是事实,怎么可能没有信号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没信号的?”我问艾贝。
艾贝说:“从那只怪物冲进墓室的时候,我们联系不到你,也无法跟外面求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什拉夫去哪了?”我对艾贝说,“我们在管道里也发生了一些状况,您把下面发生的事告诉我,我们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再研究接下来怎么办。”
“你是为了帮她,才故意转移话题的吧。”艾贝老妈妈直接点破了我的心思。
我强舔着笑脸回应,“什么啊,您误会了,我……”
艾贝老妈妈打断了我的话,“善良也是要分人分事的,这个丫头的来历很可疑,而且刚才她还想害死你!”
“老太婆,你胡说什么?别以前你会放虫子我就怕你,大不了你杀了我,我也不想受你的冤枉。”佟玲对着艾贝大吼。
她又转过身质问我,“吴常,你自己说,我到底是救了你还是在害你!”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艾贝抢过话头先反问佟玲,“那只怪物要杀死他的时候,你在哪里?”
佟玲被艾贝问的一愣。
我也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
佟玲的头灯在管道里时取下来了,管道坍塌时头灯丢了,她手里只有一个手电筒。
然后我们约定她扔出手电筒,我关我的头灯。
她的手电筒扔出去先逃,我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