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用“五猖阴兵”破了高思智子的“寄生之术,本来打算让吉妮趁机弄死陈鹤年一了百了。”
但是陈鹤年突然醒来,说了很多奇怪的话,吉妮就打晕了陈鹤年。
后来我用‘鹿角酒’想要催醒昏迷的陈鹤年与陈绮思,结果两个人都没有立刻醒来。
在知道陈鹤年转生之后,我就明白那时陈鹤年的身体里,承载的是“真陈绮思”的灵魂。
“真陈绮思”没有立刻醒过来,是在装晕,她觉得自己还有危险。
所以她在用过鹿角酒之后,趁我们不注意逃出房间,结果被瓦古的古曼童杀死。
真的陈绮思在装晕,那么假的陈绮思呢?
我隐匿了假陈鹤年、真陈绮思当时的反应,只告诉丽萨那个装晕的人就是陈绮思,也就是此刻正在umc大厦里挥斥方遒的陈绮思。
至于她在当时装晕的原因。
其实跟“真陈绮思”是一样的,她觉得有危险,所以才装晕。
这一装就从城堡装到了游艇上,一直装到丽萨上岛支援。
我不会批判一个人想逃生的意志和作为。
陈绮思让我不满的是她的伪装。
她一直让我们觉得她是个真性情的人。
但在那个时候装晕,可不是真性情人能做出的事。
她口口声声对陈家的资产不感兴趣,只想跟李一双宿双栖,也只是在那个群狼环伺的特殊时期用来保命的借口,在陈家人都死完之后,她就卸下伪装,也扔下了李一这个能伪装自己的借口。
她的全力以赴和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接管陈家这件事上。
“心口不一。”我说出了自己对陈绮思的评价。
我承认自己对陈绮思有意见,但我不认为自己跟她之间有误会。
看一个人的本质,不是看富贵时如何,也不是看遇难时怎样,而是在面对抉择时看这个人的决定。
丽萨认同我的观点,但她还是对陈绮思抱有希望。
她希望不要这么武断的对她的好闺蜜陈绮思下断言。
一向遇事都很清醒的丽萨,也会被迷惑?
我要等的人已经到了,再多做口舌辩驳也没有实际意义。
我准备用现实来打醒一些装睡的人,比如丽萨,比如
。陈绮思……
我让开车的保镖兄,到大厦楼下帮我把布陀叫上车。
那天在长金轩对决时,我留下了布陀的电话号码。
这些天在德罗岛上,我与布陀一直保持着联系。
今天叫他来,是要兑现那天在长金轩答应下的承诺。
“金……”布陀看到我样貌上的变化也很惊讶。
他是一名降头师,奇怪事物有非常强的接受能力,而且跟我接触时间并不长,更容易适应我的新形象和新身份。
“吴常大师,我们都相信你是个一诺千金的人。”布陀下到车门前,为我摆出了邀请的手势。
我没有跟布陀客气,拉着丽萨一起下了车,在一群降头师的簇拥之下走进u
他们在意的是跟在我身后的布陀一伙。
这么一群奇形怪状的家伙,突然结伙出现在一栋商业大厦里,看起来确实很不协调。
我沉声问布陀,“我在短信里跟你的交代还记得吗?”
“付出多少就该收获多少,今天我们是来拿属于自己的酬谢,所以要理直气壮,要摆出降头师的气势。”布陀重复了一遍我给他发的短信内容。
我微微点头,“那还等什么?”
布陀狞笑了一声。
三名大厦保安连一步都没能让我停下,就瞬间躺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起来。
一楼大堂里的人都惊慌失措的朝我们看过来。
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在华国内地,人们先想到的肯定是打110或者120。
但这里是降头术盛行的东南亚。
这里的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他们看的出保安这是中了降头,更看得出我们这一行人的不寻常。
没人敢靠近,没人敢报警,连看热闹的都没有。
这里的闲人都选择默默离开。
因为,降头师的报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平常一个都难得见到的降头师,突然成群出现在陈氏企业,也定然是要出大事的。
这个热闹大到没人敢掺和。
连闻讯而来的其他保安
。,在多倒下了两人之后,也都选择了有多远躲多远。
我们气势如虹的脚步,在电梯前被人拦下了。
电梯门打开,走出来的是吉妮。
她跟丽萨一样,是少有的几个知道“真相”之人。
这个“真相”,仅限于陈丰绅、陈红拂、陈鹤年、高思智子、瓦古先后为了陈家的资产作恶自毙。
这是我目前愿意让人知道的底线。
因为我必须藏住陈家这场风波中涉及到的核心秘密——转生术。
如果“转生术”的秘密传出去,类似陈家这样的风波,会像病毒一样席卷全球,引发的恶果只会比陈鹤年的疯狂计划更大。
“金,你这是要干什么?”吉妮面色严肃的斥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