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老太太的眼皮子给他们看。
那上面何止是竖道道、血点点,眼白里的血管都涨了起来。
这还能说不是降头术?
紧接着老太太的脸就憋成紫茄子。
他们等着我进一步动作.
我拍着手站了起来。
老太太全身血脉膨胀,显出一副要被活活憋死的样子。
降头师们以为我是趁机下了死手。
他们不等布陀反应一起围了上来。
一张雷符从我手心里轻飘飘的滑了下来。
降头师们都楞住了。
“噗——!”
大厅里突然响起一阵悠长的怪响。
我冲回去一手一个拉住丽萨和吉妮窜出大厅,顺手带上了门,又掰了条凳子腿塞进门把手。
宴会厅被我彻底封住了。
丽萨和吉妮都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打听里的人就开始撞门。
丽萨拉着我就问,“布陀给我吃的是龟息丸,是昨晚你给尼克吃的那个,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名堂?”cascoo.net
我笑着说:“没啥名堂,就是个玩儿,你那么讨厌陈红拂,我帮你教训她一下,赏她吃屁!”
还记得当初李一、丽萨和她的保镖到我家的头一晚。
我赏了李一和保镖兄一个清肠顺气的套餐,让两个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刚才我发现布陀交给我的老太太有严重“肠梗阻”,也就是吃了东西都堵在肠子里出不来。
所以我就在挥手让老太太回去的时候,也赏了她一把药沫子。
按照正常的事态发展,现在大厅里的人应该都沉醉在陈年宿便的舒爽味道之中了……
丽萨听我讲完,正笑的开心,宴会厅的大门就被人从里面砸开了。
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冲了出来。
陈红拂一个娇生惯养的半老徐娘哪挤的过一帮“手艺人”。
她是被刀兰拽着胳膊拖出来的。
足足在地上趴了老半天,也没起得来。
我捏着鼻子走近了布陀,“会长啊,这第一局我赢了,你没意见吧?”
布陀摇头摆手,也说不出话来。
我对刀兰说:“我们还有两局没斗,你是不是再找个地方。”
刀兰狠狠瞪了我一眼。
“啪——!”
丽萨上去就给了刀兰一耳光。
“你
。认识我吗?”丽萨质问刀兰。
刀兰惶恐点头。
丽萨指着陈红拂说,“我杀不了她,还杀不了你?你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坐长金轩老板的位置,得先有脑子,再长眼。”
“你这两样要是假的,我就把它们挖出来,留给下任老板当下酒菜!”
丽萨伸出两根指头作势戳向刀兰的眼睛,在触碰到眼球时停了下来。
她明显是在报复刀兰一直围在陈红拂身边。
从尼克的做法里,我也窥探到当这家会所老板的不易。
上头的主人家太多,听哪个的不听哪个的,最后不好过的都是自己。
所以尼克的原则是管你们是谁呢,反正最牛掰我听谁的。
丽萨大概认为刀兰围在陈红拂身边,是轻视了她的实力。
刀兰被丽萨一番教训后,老老实实领着我们往楼上的宴会厅去。
这间宴会厅比着楼下那个要小一些,但装修也要更豪华,整体的罗马风格,很是大气。
到处都是白色的立柱和白色的皮革,家具。
我一进门就开始摇头叹息,“这么好的装修,浪费了。”
吉妮小声问我,“你又要搞什么鬼?”
“现在还没鬼,可是很快就要有鬼了。”我朝吉妮挤了下眼睛。
吉妮问我,哪里来的鬼。
我指着布陀和那群降头师说,“他们就要变成鬼了。”
我拉过布陀,举起一只手大声喊:“第二场,我认输!”
布陀还没发表一件,吉妮就先表达了不满。
“金顾问,降头师协会囊括了世界上九成的降头师,虽然东南亚分会在这里的人实力没有你强,但也请你尊重他们,尊重这场下了正式战书的生死约斗。”吉妮直接站了出来。
我被吉妮给气笑了。
“怎么样才算尊重?”我问吉妮,“按照说好的他们出个人给我杀,我再出个人给他们杀?”
我错过吉妮看向丽萨说:“咱们就来了三个人,你刚才已经出来一次,就不用再站出来了。”
我笑着问吉妮,“你现在站出来,是想送上门给他们杀吗?”
我回头问布陀,“你杀了瓦古的徒弟,就跟瓦古结了仇。”
“我已经杀了
。一个巴卡,再杀你们一个人跟你们的仇就更深了。”
“到时候我可能会跟瓦古联合对付你们,你们想要这个结果吗?”
布陀愁眉紧锁,强压怒火对吉妮说,“群斗是用三局两胜的斗法方式是我们降头师的习惯,但我没想到今天的情况会这么特殊,金师傅为了避免引战生仇,能够在优势情况下认输让我非常敬佩。”
“倒是你身为降头师,还是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