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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说那个狗贩子,被我打岔拦住了。
小卉忧心忡忡的望着我。
狗宝儿在一边说:“小金哥,肯定是把鬼都打跑了。”
我像平常一样抬起手,准备揉狗宝儿光溜溜的脑袋。
手伸了出去,又收了回去。
狗宝儿也诧异的看着我。
我强打起精神安慰小卉,“别听军哥瞎扯,小鬼倒是遇见了两三只,我随手就打发了,最近事情太多,我只是有点累了。”
七婶问我老古呢?
我给老古打去电话。
老古说他侄子被吓出了“羊癫疯”,这会儿正坐救护车去医院。
还说本来是要借这次机会请我吃饭的,没想到出了这事。
我帮过老古的忙,老古也帮过我,这交情就算结下了。
电话里都是场面上的客套话,我也照样还回去,说只要人都没事就好。
我和老古最后约定了下次有机会我做东,坐下来好好聊聊!
我们开着两辆车回门头沟。
上车时,我先坐到了赵军车子的副驾驶。
大小六条狗子,死活就不再上赵军的车,连狗宝儿陪着它们,都不愿意上。
无奈之下,我只能跟狗宝儿换车,坐了丽萨的大商务,跟李一一起挤在了后排。
我本来心里就别扭,李一还在旁边控制不住的傻笑,活像一只快要散架的骷髅。
李一中了我的“失笑散”,今天已经是第十天。
我给他那些缓解症状的药丸吃到头了,再吃也没用了。
当初是中了丽萨的“绝降”,我才拿李一当人质,用“失笑散”来应对。
现在“绝降”已经解了,我们之间也不存在互相挟制的关系。
索性,我就给李一解了“失笑散”。
回到门头沟,我等着人都进了院子,又叫着赵军打听关于“狗贩子”的事。
赵军抓那个狗贩子是在几年前了。
具体的时间他想不起来。
但他记得一个能说明时间点的事。
这件事也跟我有关。
那段时间他巴结着刘福,刚当上治保主任。
正志得意满的时候,就天天跟人喝醉吹牛皮。
那天赵军也是喝多了酒,被一群村里的闲人扶着往家送。
他走在村里大街上看到个面生的外地人。
本来赵军就是借着酒劲,想耍耍威风盘问一下。
外地人根本不吃赵军这一套,行色匆匆好像有什么急事只想赶紧走。
赵军上了头,纠结身边一群闲汉把外地人硬拉进村里的治安室。
他是做好了准备要给外地人“过过堂”。
这时就听外面有人喊村里失火了。
赵军带人去救火。
火灭了之后再回来,那外地人就没影了。
他问了治安队的人,也想不起来是谁说了一句:“那家伙是个偷狗的,估计趁咱们救火自己跑了!”
这件事跟我的关系就在于,赵军救的那场火,正好是要了我爷爷命的火!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