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我旁边小心翼翼的侧坐下来。
我拽着梁山炦蹲在我身边,附耳微声说:“让这屋里的人、还有畜生,所有能喘气的全都出去,一个都不能留。”
梁山炦听着我阴森森的口气,两腿一软差点又跪在地上。
他扶住沙发站起来,招呼封太保把人都清出去。
“你亲自去,一间房一间房的查看清楚,绝对不能留一个活物。”我厉声呵斥过梁山炦,又叮嘱封太保,“所有人都站到外面的大门前,如果有人回头,别管是谁全都扔出去。”
丽萨冲我比口型,问我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让她也跟着走。
梁山炦上蹿下跳的在别墅里检查、清场、瞎折腾。
我就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待。
其实我是对梁山炦玩了一招“欲擒故纵”。
这是以前看《鬼谷子》学的心理战。
古人能凭一张嘴说降一国,我也能凭一张嘴把梁山炦这老混蛋给忽悠瘸了。
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梁山炦信鬼神,因为他挣的都是丧良心钱,亏心事做的实在太多。
我刚解决完工地上的亡魂作祟。
梁山炦正是对我最信服的时候。
我就利用这个心理,对梁山炦虚张声势。
我表现的越突然、越诡异、越不合常理,梁山炦的心里就越虚。
我对他避之不及,他就自己联想到了将有大灾临头。
我让他把活物都赶出去,他就更加深信不疑。
“没了,绝对没了……别墅里连只蚊子都没有了!”梁山炦大叫着从楼上跑下来。
他已经有些神经质了。
我闭着眼睛做出掐指问事的动作,梁山炦立刻屏住了呼吸。
“祸,大祸,欺天的大祸!”我对着梁山炦连声苦叹。
梁山炦流出了满头的虚汗。
“你杀过人?!”我厉声喝问梁山炦。
梁山炦吓的拱起腰,跪了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