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神色悲伤到了极致,“它应该是没了。”
我看着红姑,都惊呆了。
幻觉什么的已经不重要来了。
我懒得去想红姑其实是一只藏獒。
懒得去考虑用给人号脉的方法在狗的身上号喜脉,是件很奇葩的事。
我拉过红姑的右手,搭上了手腕。
脉象如盘走珠,速而不滞。
真的是喜脉。
难怪每次挨揍的时候,红姑都会有一只手护着肚子。
原来她有宝宝了!
“宝宝还在。”我对红姑说。
红姑伸手抹过裤腿。
我们都在血糊子里打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的滚,早就成了血人。
那些血都是污血,红姑指尖上沾着的血迹是鲜红的。
“你刚才摔到它了,有腹痛的感觉,还出血了,所以你觉得宝宝没了?”我问红姑:“你是不是在哪看过家庭狗血剧?”
红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在狗场,关我的地方离厨房很近,做饭的老阿姨喜欢看……”
“电视里都是骗鬼的。”我痛苦的挠头。
红姑讶然的看着我。
我耐着性子解释:“脉象有力的很,宝宝现在比你都健康、有活力……”
红姑的斗志,眼看着燃了起来。
我让红姑帮我把掉落在地上药匣捡回来。
我从药匣里取出颗保胎丸。
以前我还吐槽爷爷不知道怎么想的,在药匣里放这东西。
没想到今天派了大用场。
红姑服过药,再次端正坐好。
我和红姑没有表现出绝望,老菇妖也看出不对劲。
它架起祥云,朝我们飞过来。
吃了那么多次幻术的苦头,我就是个傻子,心里也该有数了。
花里胡哨的神仙、祥云搞的气势再大也是假的。
其实还是撑着一堆根系在地上跑。
跑的再快,也不可能跟真神仙似的缩地成寸。
我现在只想干沉老菇妖,保着红姑和她的宝宝出去。
再搞附身术肯定来不及了。
我准备赌一把运气。
本钱,是爷爷给我起的这个五行俱全的名字。
我注定了多灾多难,铁定的长命百岁。
如果我真有这个宿命,那我这招肯定能行的通。
祥自煞中起。
我要自己造个“煞”,把这个“祥”硬拔出来!
拼命一搏的时候。
是死是活就看最后一招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