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去跟上官繁告了假,然后,慕容清就带着谢子安去了自家府上,吩咐几个家仆去盯好马车夫。
然后,慕容清去了严凤莲失踪的那个胡同。
慕容清到了胡同,她从胡同口到严凤莲租住的宅子一点一点地仔细搜查。
因为昨晚后半夜下了一些雨,看不到之前的脚印就少了许多线索。
胡同两边也有几家住户,慕容清挨个看过去。
突然,慕容清在一户人家的门旁边发现了一缕小布屑,布条就挂在木门的角上。
布屑也就指甲盖大小,但让慕容清心惊的是,那小小的布屑,质地和颜色都与昨天严凤莲穿的衣裳是一样的。
慕容清不动声色地将布屑收了起来,然后,慕容清去了严凤莲租住的宅子,问房主老太太住在胡同那个宅子里的人是谁。
房主老太太想了想说:“他们家主子如今不在京中,有个管家在宅子里住着。宅子里住的都是租客,大部分都是刚来京城落脚没多少积蓄的年轻人。”
慕容清谢过房主老太太,去了胡同里的那户人家,拍拍门,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来开门。
慕容清笑着拱手问道:“老伯,我这个小弟想在附近租个住处,不知道你们这里还有没有空房?”
老管家打量了打量谢子安,笑道:“有,我带你们看看房子吧。”
慕容清和谢子安走进院子,老管家絮絮叨叨地给谢子安介绍:“我家这个宅子是附近最便宜的了,这里位置好,去哪里都方便……”
慕容清有些尴尬地说:“老伯,我突然肚子疼,能不能借用一下茅厕?”
老管家指了指一处旱厕,慕容清捂着肚子跑了过去,老管家继续带着谢子安参观。
因为是白天,两进的院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应该都是当差或者做买卖去了。
慕容清进茅厕站了一站,就出来到处查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看过去,都没有看到人或者听到什么声音。
慕容清去内院,装作很感兴趣,到处查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慕容清笑着问:“老伯,昨天晚上天刚黑的时候,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老伯捋捋胡子,想了片刻说:“我这里一向热闹,天黑了租客们就都回来了,什么声音都有。”
慕容清又问:“昨夜有什么人没回来住吗?”
老伯想了想说:“倒是有两个。唉,年轻人嘛,有时候出去喝酒什么的,天晚了就住在外面了。有一个人,好像是他的伙计来了,他跟他的伙计闹了点别扭,然后就推搡着他的伙计出去了。”
慕容清心里一动,挑眉问:“老伯,你见到他的伙计了吗?”
老伯思索了片刻,摆摆手说:“没看清。就听见有人在嚷嚷,我出来一看,他往院里拽他的伙计,而他的伙计好像不愿意进来。见有几个人出来看热闹,他就捂着他伙计的嘴,推着他出去了。他昨夜没再回来。”
慕容清问:“那您看到他伙计穿的是什么衣裳吗?您应该看到了大概的身高体型吧?”
老伯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慕容清,慕容清解释道:“昨天,我有个兄弟到这边,说是找房子,谁知一夜都没回去,我就到这边找找他。”
老伯有些失望地点头说:“哦,原来你们是找人啊。”
慕容清悄悄递上一些碎银子,笑道:“他和我这个伙计打算一起找房子,我们也找房子也找人。”
老伯接过银子,说:“那个小伙子穿的是青色的衣裳,身形嘛……看起来比较瘦小。我没有看见正脸,但大致看到他长得挺白。”
慕容清微微闭眼,心说,老伯看到的人应该就是严凤莲了。
慕容清抱拳问:“老伯,那租住在您这里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老管家回答说:“他叫孙满,是一家当铺的伙计,在这里租房子住了半年了。”
谢子安问:“老伯,您知道是哪一家当铺那?”
老管家说:“就在离此处不远的兴隆典当行。”
慕容清谢过老管家,叮嘱谢子安去胡同口又叫过来两个家仆,让家仆看守在孙满居住的屋子前面。
老管家有些不安,慕容清笑着说:“老伯,我是官府的人,为了以防万一,此处必须有人盯着。”
老管家顿时觉得他刚才拿的银子有些烫手了,他忐忑地将银子递还给你慕容清。
慕容清笑道:“不用还我了,你自己留着喝茶吧。多谢老伯了,有什么异常情况麻烦您告诉守在此处的小兄弟。”
老管家连连答应。
离开宅子以后,慕容清带着谢子安和几个家仆一起去了兴隆典当行。
慕容清让家仆等在外面,她和谢子安进去,问里面的小二:“打扰了,请问孙满在吗?”
小二打量打量慕容清,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问:“你们找孙满?你们是孙满的什么人?”
慕容清编道:“我们是孙满老家的人,他家里人托我们带了几句话。”
小二哼了一声:“孙满几天前就被辞退了。他小子还欠我一两银子呢,我也在找他。”
慕容清疑惑地问:“你没去他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