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但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不能怪我,要怪,也要怪你!”
陈天河的一番话,让陈秋反而有些懵圈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那么光明正大的承认了。
陈秋知道是陈天河,但唯独没想到他会承认。
陈秋皱着眉头,很是不悦道:“伯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多少年没在陈家了,这事你赖我,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陈天河眼神冰冷,那双阴鹜的眸子锁住陈秋,冷声道:“你这些年虽然不在陈家,但老头子却总想着把家产给你,我陈天河兢兢业业为陈家付出多年,到头来却什么都得不到,凭什么?”
一听这话,陈秋更不爽了:“所以你便怪我?这难道不是你儿子陈世不争气吗?再者说了,你若是真有能力,老爷子肯定也会把家产让你继承啊,你不会反省下自己的问题?”
陈秋觉得陈天河莫名其妙的,他若是真有能力,这陈家那么多的家产,哪能轮得到自己的竞争?
正因为陈秀知道陈天河和陈世是个怎么样的人,所以他才那么着急的想要将陈秋给请回来。
陈秋对于自己这个所谓的伯父并没有任何的好感,从很小的时候,他便能感受到陈天河对于自己的敌意,每次他看到自己,眼神中都带着一丝的厌恶,当年自己被逐出陈家,也是陈天河在出谋划策。
按道理来说,这么有心计和城府的一个人,他接管陈家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这家伙心眼太小了,完全没有任何的格局,和陈秀的理念完全不合,若是让他管理一个公司还好,但若是继承整个陈家,他没有这方面的本事。
或许是陈秀这两年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他对于陈秋能够回陈家特别的迫切,这也让陈天河产生了很强烈的危机感,如果陈秋回来,那家主之位肯定是不保的,所以,他必须想办法在陈秋赶来之前,将家主之位坐实了。
于是,陈天河和史慕萍对陈世展开了疯狂的锻炼,但这么多年的习惯怎能是说改就改的,一时半会陈世根本无法成长起来,陈天河无可奈何,只能另寻别路,正巧那时陈秀身体有了毛病,一个疯狂的计划,也在心中诞生了。
陈天河并没有做贼心虚该有的样子,他反而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应当,毕竟,在他的视角中,他为了陈家兢兢业业贡献了那么多年,可到头来,自己的父亲竟然要将家主之位传给陈秋,他觉得很不公平,这也让他内心逐渐产生了扭曲。
“小世是个怎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陈天河眼神冷漠,看待陈秋不掺杂一丝的情感,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即便是血浓于水的亲情都显得微不足道:“陈秋,这是我给你的忠告,远离陈家,等小世顺理成章的成为家主后,我会给你应有的待遇,到时候,无论是钱,还是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
陈秋挑起眉头:“我能理解成,这是一种威胁吗?”
“当然!”陈天河毫不避讳,直言道:“你不要忘记,这里是京都,而你现在身处的地方,是陈家!在这里,你没有和我抗衡的资本,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怕我早就下手了,我是看在你也是陈家人的份上,才对你没有行动。”
陈秋闻言,笑了笑,他将杯中的茶水缓缓的倒在茶宠上,看着那茶宠慢慢的变色,最后才抬起头,说道:“我这人吧,偏偏有个毛病!就是不信邪,越有难度的事情,我就越想挑战,在此之前,我对于所谓的家主没有任何的兴趣,可无论是陈世,还是你,都在威胁我,让我远离陈家,现在我反而对家主有点兴趣了,说不准之后我还真的会心血来潮,回到陈家,到时候伯父伯母,会不会很生气?”
陈天河的心理近乎扭曲,他为了能得到想要的一切,甚至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他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能狠下毒手,更何况是陈秋,如果陈秋真的做了令他不喜欢的事情,那毫无疑问,陈天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内心的阴暗程度已经远超陈秋的想象。
陈天河没有发火,而是直接站起身来,冷声道:“那不妨试试吧,外界将你传的神乎其神,但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个比较能打的武者罢了。”
说罢,陈天河冷哼一声,看了眼陈秋后,转身离去。
......
陈秋回到陈家的消息,也是很快席卷了整个京都。
陈秋在京都富二代的圈子内还是很有名的,只是近些年还是很少有人讨论,当年陈秋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是引起过很大的轰动,大家都知道他和龙家的恩怨,所以这次陈秋归来,大家都在纷纷猜测,陈秋究竟有没有绊倒龙家的实力。
小的时候,陈秋倒也有一些圈子内的朋友,当时相处的很融洽,但这次回来,除了古子晋之外,没人敢邀请陈秋,这一点陈秋倒也觉得无所谓,甚至能够理解,毕竟现在的自己无权无势,和自己为伍那就是和龙家作对,放眼整个京都,除了古家和陈家之外,谁还能撼动龙家的地位?
除去这些人外,陈秋还有一个十分想念的人!这个人同样在京城。
那便是陈秋的三师姐,冷清月。
当初冷清月为了陈秋,不惜违反武道协会的规定,擅自带着人去江城和乔家为敌,让陈秋内心很是感动,那时按照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