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卉的话音刚落,就见宣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嗜血。
“相信警方应该很快就能够找到你的儿子,希望到时候,不会是一具冷冰冰的,而且还是被人玩弄过的尸体吧。”
说着,宣砚的脸上再次重新挂上了一抹笑容,只是这抹笑容,看在徐卉的眼里,却是可怕至极。
“你说什么?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果然知道什么对吧?我的儿子在哪里,你快点告诉我,他在哪里!”
虽然此刻的宣砚让徐卉感觉到害怕,可是她却从他刚刚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一丝信息,她敢保证,宣砚一定知道她儿子的下落。
一边歇斯底里着,徐卉一边扑向宣砚,可是脚下突然被凳子腿不小心绊倒,她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朝着前面摔去。
手背上的吊针也被扯掉,可是此刻她已经顾不得痛了,即使失去了力气,也拼尽全力朝着宣砚爬去。
“还真是令人感动呢,只可惜啊,三婶你太克自己的儿子了,你俩能成为母子还真的是命中注定呢。”
不再看她一眼,宣砚抬脚就要离开。
“不要走,你还不能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刚刚是什么意思,王八蛋,你给我回来!回来……”
就算是此刻徐卉喊破了喉咙,都没有能够让宣砚的脚步有片刻的停留。
就这样徐卉眼睁睁的看着宣砚离开病房,却无能为力。
但是宣书肆还没有离开,还在绝望中的徐卉,双眸倏地亮了起来,几近艰难的爬到了宣书肆的脚下,用力拽住了他的裤脚。
“书肆,帮帮三婶,你让那个杂种回来,他刚刚的话还没有说清楚,你让他立刻回来!”
闻言,宣书肆缓缓的蹲了下来,“三婶,你怎么还一口一口个的杂种叫宣砚呢?经过这么长时间,你真的没有看出来,宣砚的能力吗?难道你真的听不出,不管是你,还是你儿子的命运,统统被他掌握在手中吗?”
说着,宣书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是有多蠢,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敢这样颐指气使的跟别人说话,而且这个人还是宣砚。
“你什么意思?怎么可能?宣砚那个杂种,就凭他……”
“不然你以为你派出去绑架宣砚的人,为什么会让他毫发无伤的回来,你当真以为是凭借悦大小姐的及时救助吗?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那样隐秘,悦大小姐又是如何第一时间知道宣砚被绑架的呢?”
徐卉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了宣书肆一个又接着一个的问题。
“悦瑟那个时候不是很关注宣砚吗?可能她她派人暗中保护宣砚啊,所以就有可能是那个时候发现的,亦或者这全部都是巧合而已……”
说到这里,徐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答案,可是这个却让她抗拒。
“三婶你要是这样理解,那我便没什么话可说了,不过这样看来,三婶觉得原本要被送去拍卖的人,,从宣砚直接变成了你的儿子,这也是巧合了。”
“不,这不是巧合,一定是悦瑟为了替宣砚报仇,所以才会那样残忍的对待我的儿子,我暂且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报应会降临到悦瑟和宣砚的身上。”
除了悦瑟,徐卉真的想不出有第二个人会为了宣砚,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
所以她恨宣砚,但是她更恨悦瑟!
如果她有能力的话,那么她第一个要弄死的就是悦瑟那个贱人了,亏她的儿子那般的喜欢她,她竟然那样对待她的儿子!
在徐卉看来,悦瑟和宣砚,简直就是狼狈为奸。
“三婶真的是想过无数的可能性,却极其的打心底里否认宣砚的手段和能力呢。”
宣书肆突然笑了,他觉得自己说再多恐怕也是无济于事了,因为徐卉打心底看不起宣砚。
在她眼里,恐怕宣砚除了长相,便一无是处了吧。
“他能有什么手段和能力,不过一个废物罢了,还是一个靠女人的废物!”
即使今天宣砚的气势的确吓到了她,但是徐卉却认为,那种惊吓,只是因为对自己儿子的担惊受怕。
“书肆,虽然我现在在狱中,但是不久之后,我相信自己肯定能够从这里走出去,所以如果你能在这时候选择帮我,等我出去后,一定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
此刻她的自信和笃定,让宣书肆忍不住笑出了声。
“抱歉呢,三婶,我真的无能为力呢,既然三婶觉得自己迟早能够出去,那便静待这一天的到来吧。”
想从这里出去,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罪行呢。
而且她真的是太低估宣砚的能力了呢。
不过这样也好,好歹最后是被自己蠢死的,而不是被吓死的。
说完,宣书肆抬腿便挣脱了她的双手,起身,毫不犹豫的就要离开。
“宣书肆你敢走,我就让人收走你手里不到百分之五的股份,我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