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常英感慰在心,却难表达出来。
有大庚这张嘴在,仅仅一个上午,吕婆子母子被狼咬的消息,就迅速在村里传了个遍。
族长和吕钱他们闻讯赶来探望,纷纷问他为何大半夜了还在外面。
吕睿超起初还试探性的问了句:“你们相信有人能驯狼吗?”
得到的答案皆是否定。
族长道:“狼性凶残,从未听说过人能驯养的。”
吕睿超闷不吭声,因为他饱览群书,也从未看到驯狼一说,这就跟活见鬼一样,哪怕他去县衙告常英,无有力证据,也难胜诉。
别看眼下县衙和郡守高看他一眼,可实际上,还得等到明年春闱高中之后,才能真正得到郡守他们的扶持。
更何况,常家手里还握着他诱奸的证据,去了县衙反而不利。
这回,他是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吕睿超无比恼火,明明昨晚回来的时候,只拜托了大婶子去叫左瘸子来治伤,再无旁人知晓的,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惊动了村里!
莫非是常英?
吕睿超摇了摇头,常英在村里这么多年,都无人知晓他能驯狼,想必不会声张。
他烦躁的看向一屋聒噪的人,托词不适,打发走他们。
可当屋子里静下来,吕睿超又感受到腿上被狼撕咬后的疼痛似乎更甚了些,他心里不住的怨愤:天杀的,他非要弄死常英不可!
这天晚上,穗穗从噩梦中惊叫而醒。
娘是陪她一块歇息的,听到她的叫声,立马就醒了,赶忙点灯。
常英亦是闻讯而醒,快步踏到穗穗门口,喊道:“孩她娘,出什么事了?”